玄野把他背上的药膏抹开,缓缓道:“您当然是厉害的人,如果是我当导演,一定给你最高的优待。”
“吹过了啊小朋友,”傅疏离失笑,“其实优待并不是什么好事。”
玄野皱着眉,对傅疏离口中这个小朋友称呼不太满意。
傅疏离却是会错意了,以为玄野是不满他刚才的说法,遂主动解释道:“就拿张一鹤来说,他虽然对演员很苛刻,但他拍戏的质量是有目共睹的。也有些导演对你宽容,但最后出来个烂片,根本没眼看。现在时代变了,可能有些人不想吃苦,想走捷径,但不管怎么样,演员这条路都轻松不了。”
“嗯,我知道的,”玄野点点头,“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努力,当年拍《大唐》时,你武打戏从屋顶滑下来时折了腿;你拍《好运来》时,扮演中了五百万彩票的混混,被人按在地上打都是真的打,据说张一鹤觉得打脸效果不好,拍了好多次才确定;还有拍《雁南归》时,你冬天在湖里因为女演员NG了4次,最后甚至被冻成了高烧。”
傅疏离面露诧异:“你记得这么清楚啊?连我都快忘记了。”
玄野:“当然记得,和您有关的我都记得。”
傅疏离已经听玄野说过太多次是自己的粉丝,现在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从什么时候把我当偶像的啊?”
玄野:“你出道时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