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池甯对此很是满意:“不错,设成屏保辟邪了。”
肖照山却只关心:“你刚叫我什么?”
肖池甯头都不抬:“傻|逼、臭狗、老东西。”
“我听到了。”肖照山按捺着心下雀跃,耐心哄他,“宝贝,再叫一次?”
肖池甯设好屏保,收起手机重复道:“傻|逼,臭狗,老东西。”
肖照山笃定地说:“我听到了,你叫我爸爸了。”
肖池甯嘲笑道:“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这么没见识?”
肖照山还是高兴,欣慰到一连嘬了好几口牛奶下肚。
但高兴了没多久,他就想起方才在电梯里思考过的一件事。
“肖池甯。”他挪开吸管,沉下语气问,“三百五十六加七十二再减去一百七十一,等于多少?”
肖池甯很快心算出了答案:“二百五十七。”
“你小时候打针会做算术题?”
肖池甯耸了耸肩:“你看我的样子像是从小就怕打针的那种小孩儿么?”
肖照山颔首道:“像。”
“哪儿像了?”肖池甯不服。
肖照山说:“以前不觉得,现在我知道了,人痛了、怕了就会哭,这没什么好羞愧的。”
“我不羞愧,我的确没因为打针哭过。”肖池甯说,“比打针抽血可怕的事情多了去了,要是样样都哭一哭,我眼睛早哭瞎了。”
“比如?”肖照山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