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池甯只觉自己宛若在承受酷刑,被锁住的脖子、磨在墙上的脊背,和未经润滑的后|穴没有一个不在痛,以至于胸口的窒闷与之相比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痛到原本已经昂扬的下|体又软了下去,凄然地在空中轻晃,就像一帆在狂风猛浪中颠簸的小船。
肖照山没有发现,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上一次如此血脉偾张还是在情窦初开的少年时期,他意外地发现了他妈妈的按摩|棒。
面对面地做了一会儿,他喘息着换了个体位,扯着肖池甯的肩膀把他掀过去背对自己,然后掐住他的腰再次长驱直入。
肖池甯在上面也在下面过,但他还是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姿势竟然可以进得这么深,深到仿佛要把他的直肠弯撞出一个洞。
他张大了嘴唇,磕磕绊绊地呼吸着、求生着,满是细痕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在瓷砖上留下一道道恐惧的水痕。
“爸爸……”他小声地呼喊,眼底盛满了泪水,“痛……我痛……”
肖照山被他背上的纹身和伤疤晃得心烦,又让他转回身子,掰着他的臀|瓣把他抱起来顶在墙上操,非但没有减小力道,还借着重力挺得更猛。
“这都是你自找的。”他凑到肖池甯耳旁,粗喘道,“还敢来惹我吗?”
犹如终于在无边的海水中央找到了一根枯木,肖池甯用尽全力盘上他的腰搂住他的肩膀,哽咽着说:“爸爸……我爱你。”
他一次次不厌其烦郑重其事地重复,有时叫肖老师,有时又叫他照山,哪怕被干得呼吸不畅音量微弱,也依旧说他好爱。
肖照山耳边不断回响着濒死一样的告白,第一遍听还是轻蔑,等听了数十遍,他竟然也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烦躁的心头逐渐涌起一阵陌生的情感。
与和池凊初识时的心动不同,这种情感更像是一种扭曲的恨,让他几欲把肖池甯融进身体里,吞噬他、毁灭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再也不敢提起喜欢和爱,让他从此都安静地呆在他的灵魂深处,与他同在,又不再存在。
然而这不可能实现。
肖池甯痛苦的低吟还在浴室里反复轰鸣。他永远不可能被吞噬被毁灭,永远不可能安静听话,永远无法停止对被爱的渴望。
肖照山一想到这点,那股恨意便猝然生长得更加茂盛,使他浑身都为此过电般战栗起来,耳蜗里甚至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呐喊。
他正要把即将爆发的自己抽出来,肖池甯的身体就热情地挽留道:“不要出去……射里面,射我里面,我要你……”
肖照山被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磨着后槽牙说:“记住了,这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