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桥端着碗,怎么都吃不下去,又将碗放回了桌上,不太肯定的问道:“傅行舟,你是不是很累啊?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傅行舟喝了一口桌上的麦茶:“没有,你好好吃饭。”
桑桥还哪里能吃下去。
放下筷子站起来绕过桌子跑到傅行舟旁边的宽凳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忧心忡忡的上下左右瞧了傅行舟一遍:“你不舒服的话要说出来的呀,你看上去都很疲劳了,这样肯定不——”
桑桥余下的话全数被封在了一个长吻里。
国外的沐浴乳不是栀子香味,傅行舟身上便只余下了很淡很淡的一点皂角味道。
裹挟着渗在西装里的冬日的寒意,将桑桥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可傅行舟是暖的。
他的亲吻也是暖的。
屏风遮住了其他所有客人的视线。
傅行舟亲了够本才将人放了开来,伸手帮怀里的人拨了拨额前的碎发,低头犹觉不够的在桑桥唇角上又吻了一下。
桑桥肺活量远差傅行舟数倍,被亲得连眼角都泛起了红,喘了好半天才回过气来。
温热的吐息就在耳侧。
桑桥听到傅行舟缓缓开口。
“能感受到么?桥桥。”
傅行舟将人揽过来,擦着桑桥的耳边,“你担心我,我也同样非常担心你。”
傅行舟轻轻咬了下桑桥细嫩的耳垂:“我会担心今天我的桥宝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生病,有没有人来惹我的桥宝不开心,我的桥宝有没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桑桥觉得鼻子好酸。
可是这么大的人哭鼻子是一件很丢人耳朵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