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舟低头,顺着桑桥写满震惊的视线看过去,似乎也并没有因为西装上烧烤味的唇印而生气。
他拉过床边的靠椅坐下来,又伸手把身边的人拉进了怀里,让桑桥坐在自己腿上,温和道:“桥宝偷偷吃烧烤了?”
每次两人保持这个姿势的时候,桑桥都不得不十分警惕。
不怪桑桥,只怪傅行舟太禽兽。
桑桥缩在傅行舟怀里,动也不敢动,挪也不敢挪,只能坳过上半身,朝傅行舟伸出一根小拇指:“我就吃了这么一点点!”
傅行舟的手臂有力而修长。
一只手抱着桑桥,还能空出一只手去把桑桥的犯罪证据从床头柜里拎出来,放在两人面前:“这么一点点,嗯?”
桑桥:“……”
怪只怪自己没把烧烤的签签早早丢掉!
桑桥伸着胳膊费劲儿的从桌上拽了张湿巾,很巴结的帮傅行舟擦掉了手背上的油印子,还象征性的抹了抹傅行舟的领口,特别真诚的道:“我以后不吃啦!真的!”
傅行舟将装烧烤的塑料袋放在了旁边,又取了张纸擦净了桑桥的嘴角:“不仅吃了烧烤,袁伯说你今天下午还多吃了两块蛋糕。桥桥,你不听话。”
桑桥无比积极的认错:“那我以后也绝对不偷偷吃蛋糕了!”
傅行舟微微扬了扬眉,看了桑桥一眼:“还有哪些不该做的事?”
桑桥:“……”
桑桥眼珠滴溜滴溜的转了两圈,觉得自己最不应该干的就是进了那什么奇奇怪怪的cp夜总会……
但是他又不敢跟傅行舟说,只好重新找了件事:“还不该去机场接易楚?”
傅行舟勾了下嘴角:“Raven说你第一次在我办公室见易楚,就问他要签名?”
这件事儿算是让当时依旧贫穷的桑桥小赚了一笔。
因此他记得非常清楚,立马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