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像是引起了另一个人的兴趣。
傅行舟的拇指在桑桥脚骨的位置上摩挲片刻,停下动作,突然问道:“怎么这上面也有伤?”
桑桥茫然了一下,顺着傅行舟的视线看了过去。
被抓住的左脚踝关节上的确有一道已经愈合了的疤痕,约莫是时间过去太久,连颜色都变成了浅浅的咖色。
但还是因为伤口太长,留下了难以消磨的印记。
桑桥浑身都不自在极了,满心都想让傅行舟赶紧放开他出去。
所以格外老老实实的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的道:“可能是小时候玻璃打的叭……”
玻璃。
打?
傅行舟皱了皱眉,实在没想象出玻璃怎么能打人:“怎么伤的?”
桑桥身上受过的伤实在太多,对这道陈年老疤一时半会儿也想不确切:“好像是我妈让我搬玻璃茶几……我没搬动,松手的时候砸脚上了。”
所以玻璃碎了。
脚才伤了。
傅行舟心里猛地沉了下来,张了张嘴:“什么时候的事?”
桑桥:“诶……”
桑桥其实还真的不太记得了。
他抓了抓头发,有点苦恼又有点无助的偷偷瞄了傅行舟一下:“就……可能是二三年级?我记得我那时候还有学可上的啦!”
屋内的灯光温暖。
桑桥的神情也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