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ven脸上的笑都僵住了,好半晌才缓过来:“栾先生您千万不要介意,我们只是……”
“别别别!”
栾以南往上搭了搭自己的西装,后退一步,“傅老板财大气粗,我一个小医生可得罪不起。反正我也算过来探过病了,这就走了。”
说完这话,栾以南转身就要往外走。
傅行舟早已经跟许其然问过桑桥的情况,但心理师一般很少跟其他人透露病人的情况。
所以许其然也只是知道大概,并不是特别细致。
甚至就连最后知道情况的raven,都知道现在亲自跟桑桥的心理治疗师面谈是非常重要的事。
于是。
还没等栾以南迈出去第二步。
傅行舟就将他拦了下来,开口道:“刚才的事,十分抱歉。望您海涵。”
栾以南啧了一声:“免咯,我也受不得傅老板这么大的礼。”
傅行舟这辈子也没跟人这么客气过。
他顿了顿,礼貌的道:“栾医生,关于我爱人的情况……”
栾以南道:“哟,我还以为你要问我关于桑桥的病。”
傅行舟皱了皱眉,显然不是很愿意将病这个字用在桑桥身上:“我不觉得他有任何病。”
栾以南笑笑:“可以,这话我爱听。”
他顿了顿:“的确不是病,但是比病更麻烦。”
“我给桑桥看了快两年病了,这是第一次见到你。要不是许其然跟我说你是桑桥法律意义上的丈夫,我也不会亲自跑一趟。”
栾以南道,“傅老板,看在我病人的份上。我必须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兴起就给予桑桥太多的爱和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