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吸鼻子,也没有哽咽。
只是眼泪自个儿掉了一会儿,很快就结束了。
也不会有人发现。
桑桥将注意力拉了回来,开口问道:“对了,傅行舟,飞机……”
正坐在顶层办公室里的傅行舟放下手中的笔:“是不是飞机型号不喜欢?这架是前年出厂的老款,给你订的新机还没从国外检修完毕。先凑合用这台,可以么?”
桑桥:“……”
原来飞机还有型号啊……
失敬失敬,机兄。
桑桥已经很快的把自己的脸拿手擦的干干净净,咳了一声,将嗓子清清干净:“还有今天表演的时候的烟花,谢谢你。”
傅行舟很低的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是我?”
桑桥抠了抠手指头,很老实的垂着脑袋:“好猜的呀,因为没有其他人会给我炸烟花嘛。”
傅行舟:“……”
这下终于轮到傅行舟哑言了。
而电话另一头的桑桥突然从沙发上直起身子,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欢快的道:“还有还有,还有一件事!”
傅行舟:“什么?”
桑桥高高兴兴的伸着腿儿晃来晃去:“就是,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不要总是说谢谢你谢谢你,如果觉得想要补偿你,就跟你上床吗?”
傅行舟:“?”
傅行舟一时间没跟上桑桥的脑回路,顿了一下:“什么?”
桑桥听出了傅行舟的迟疑,声音一下子就小了下去:“啊……你那天早上跟我说的,你已经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