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不能停工,然哥。”
桑桥死皮赖脸的歪在沙发上,“如果你停我的工,我就回工地去搬砖,让全娱乐圈都知道你带的艺人去搬砖了!”
许其然:“???”
许其然:“你个小兔崽子我当时就应该把你塞下水道儿里去!我绝对能多活二十年!”
裁纸刀划的伤口深浅可控,痊愈后的伤口窄小。
如果年轻恢复能力好些,大抵等明年开春这些踪迹就全数都已经消失无踪。
桑桥极不配合的被许其然拎去了栾以南的诊所,被强行关进治疗室打了十分钟的哈欠。
接着。
便看到同样刚刚从被窝里被挖出来的栾以南面色不善的被许其然以同样的动作丢进了治疗室,锁上了门。
桑桥:“……”
栾以南:“……”
桑桥双目无神充满煎熬的听栾以南嘚啵嘚啵了四十分钟。
又被忍无可忍的栾以南给丢了出来。
许其然好歹还有点良心,塞给了桑桥和栾以南一人一个煎饼果子。
等桑桥老老实实的蹲墙角去磕煎饼果子的时候。
许其然抓紧时间:“栾医生,桑桥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有什么有效的方案吗?”
栾以南不客气的收下了煎饼果子:“病人依旧不配合治疗。病人情况我个人更不会透露,能告诉你的是情况还算可控,至少没有更糟。”
都这样了还能更糟?
许其然从外面推着门不让里面的人关:“栾医生,您看到桑桥大臂上的伤口了吗?我刚刚跟您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