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小心试探，“你不想续约？”
“没错。”看见了王杰森眼中的讶异，殷天羿直言道：“我不想加入那个男团。”
王杰森叹了口气，“这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测，公司也不一定真让你加入啊。”
殷天羿态度强硬，“为了杜绝一切可能性。我都不想跟那个团扯上关系。”怕王杰森怀疑，他又找借口道：“我不想被人吸血。”
王杰森沉默了。确实，回去组团出道对殷天羿个人的发展是最坏的决定，如果组合大火倒还好，不存在拖飞机的情况。可万一组合糊了呢？殷天羿在团队里会平白消耗人气和青春，还真不如独自美丽。
上一度女团解散后，成员们各自回原公司组团后就没有一个能打的。反倒是走实力歌手路线的石傲菡和转型成演员的单瑞萱还有点水花。
由此看来，回去成团出道是最坏的决定。
“你当初只签了一年的练习生合约，从节目开播前到现在，估算一下，大概是明年年初，你的合约就到期了。”
说着，王杰森沉默了片刻，握了握拳，像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如果你要离开，哥到时候跟你一起。”
听闻，殷天羿有些讶异，他离开盛世还情有可原，像王杰森这样的金牌经纪人为啥要离开？他在盛世的待遇应该还可以啊。以前也捧红过不少人，虽然那些人绝大多数后来都离开了盛世。
“你别误会，我本来就想离开了。”王杰森道，“虽然我在那工作了十年，但是却对那里没有一点感情。”
说着，他不由叹了口气，“这个公司没有一点人情味。”
听闻，殷天羿不由点头表示同意。前世他们组合出了这样的丑闻，公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除了他们，撇清了所有干系，连条后路也不给他们。
明明犯错的是那两个人，却让没犯错的成员们也一块儿承担错处。他和另一名成员姚光何其无辜！
“你知道影后凌以吧？”
王杰森顿了顿，见殷天羿点头又继续道：“原先是我的艺人。是我刚进盛世带的第一个艺人。”
对于凌以这人，殷天羿原先也只是听说过名字。却极少见她出现在公共场合之中。虽然是影后，可她却十分低调。他进公司做练习生的时候，凌以已经签约新东家好几年了。
殷天羿不解，“她怎么了？她不是早就离开盛世了吗？”
“你声音轻一点。我要说的是你不知道的秘密。”尽管休息室没人，但王杰森仍旧十分谨慎，压低声音继续道：“那时候她只是个刚出茅庐的新人，没有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