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无瑕又道:等会儿去见华宗主,他要问清楚事情原委,你在灵脉俱损的情况下一个人跑去定白山,需要给他一个交代。
薛玲珑:宗主可真麻烦都几百岁的人了,还唠唠叨叨的。
这次多亏了尘雪师妹,如果不是她救你,你能这么快回来吗。裴无瑕蹙眉,你还想在狸猫精的洞府呆多久。
薛玲珑脸一红,但嘴上还是不饶人:我又不是故意的
傅尘雪见两人一来一回,自己也插不上话,干脆笑道:这里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带着长宁回凛冬峰了。
裴无瑕点头:去吧。
凛冬峰已经入夜,月如银盘,挂在漆黑的天幕上。傅尘雪拉着柳长宁的手,准备回屋舍。
柳长宁路上追问:师尊,师尊,你的法衣拿回来了吗?
傅尘雪虽然不知道柳长宁为什么这么介意法衣的事,但还是好脾气地回答:拿回来了。
柳长宁明显高兴不少:师尊,你去沐浴吧。
傅尘雪唔了一声:怎么了,为师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柳长宁连忙摇头:不是,今天师尊累了一天,沐浴之后睡觉会很舒服的。
傅尘雪心想今天在定白山跑了一天,是该洗洗。她一边夸柳长宁贴心,一边伸了个懒腰:那为师去沐浴,你先睡吧。
我等师尊回来一起睡吧。柳长宁委屈道,才回凛冬峰,师尊就不带我睡觉了吗
傅尘雪:
傅尘雪向来拿柳长宁没办法,只好道:好吧,那你去床上玩一会,对了,顺便把灵药敷了。
柳长宁乖巧答应,去床上等师尊。她躺到床上,又滚进被子里,脸颊红通通的,她一想到这是师尊平时躺的床就开心。
她将已经制成药粉的束萤草拿出来,慢慢敷在眼睛上,束萤草性凉,可傅尘雪熬制的时候,还加了几味其他灵药,现在敷着暖融融的。
桌上的烛火忽明忽暗,蜡油顺着灯座往下淌,被窝里实在太舒服,柳长宁窝了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有意识时,眼前是清晰的床榻,还有一层轻薄的白色床幔,那白色床幔里面似乎卧了一个人。
柳长宁晕晕乎乎的,连自己能看清东西了都没发现,因为她闻到一股熟悉又清凉的气息,是从床幔里传出来的。
柳长宁慢慢走过去,用指尖撩开床幔。她呼吸蓦地变重了。
她看见一个人被捆仙绳缚住,眼睛也被白缎蒙住,现下正在床角不停地挣扎。
那人的嘴唇很薄,又红又润,而身上的白衣几乎不剩什么,柳长宁走过去,轻声叫了一句:师尊?
那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忍不住低声唤道:长宁
声音温柔又动听。
柳长宁看见捆仙绳将师尊捆得死紧,腰线显得十分细致,一双眼睛被白缎覆住,但嘴唇却薄薄的,很红,就好像自己曾在山洞里摸到的一样。
捆得疼吗,师尊。柳长宁不知道自己竟然真的会想看见师尊被捆仙绳绑在床上,她咽了一下,坐过去勾起那人软软的头发。
她不舍得这么快拿开师尊眼上的白缎,她喜欢慢慢来。
师尊把脸转过去,似乎十分羞涩,过了半秒,柳长宁又听见她的声音:长宁,我的皮肤白吗。
柳长宁觉得自己气血翻涌,她的视线落在师尊的肩膀上,那里的衣衫被扯开,露出一小片瓷白的肌肤
她哑声道:白。又补充,师尊就像雪一样,又白又滑,一尘不染。
作者有话要说:傅尘雪:我为什么要在你梦里被捆起来?
柳长宁:(殴打狸猫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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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他必须死
那人被她说得害羞:长宁
我想看看师尊的样子。柳长宁的声音很哑,她伸出手,碰到傅尘雪眼睛上的白缎这是她曾经给自己系上的那条。
那人脸侧绯红,似乎还在不好意思:别
柳长宁诱哄:看一眼。又道,就一眼。
屋舍的门口突然传来声音,傅尘雪沐浴结束,感觉浑身清爽。她走进来,看见柳长宁缩在被子里睡熟了,不由得过去掐了一下她的脸颊:还说要等为师,怎么这么快就睡了?
不过没掐太狠,傅尘雪躺下,她今日在定白山待了一天,着实累了,也想快点儿休息。谁知她刚和柳长宁挨在一起,那人瞬间就惊醒了。
师尊?柳长宁从床上弹起来,愣愣地看着前方。她不知做了什么梦,皮肤粉若春桃,呼吸也很重。
傅尘雪翻了个身,挑眉道:怎么了?
柳长宁真的听到傅尘雪的声音,反而吓了一跳:师、师尊,你回来了。
傅尘雪打了个哈欠:嗯,沐浴完就回来了。又道,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柳长宁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情绪,慢慢躺下:没有
傅尘雪道:没有就好,快睡吧。
说罢,傅尘雪便先睡了,而柳长宁却毫无睡意,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心绪根本无法平静。
她确定自己刚刚做梦了,梦还跟师尊有关。
都怪那该死的狸猫精跟她说了那么多,才让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柳长宁回想起那个梦,抿了抿嘴唇,不过师尊就那么被捆仙绳绑住的样子,可真好看。
柳长宁无法忘记梦中的那身白衣,还有那鲜妍的薄唇
柳长宁忽然意识到原来不是她自己想说那些话,而是她想听师尊说,这种心弦乱颤的滋味就好像被绒软的羽毛挠了,柳长宁翻过身,听见傅尘雪均匀的呼吸声。
她轻轻拿起傅尘雪的手指,放在唇边蹭了半晌,才轻轻咬了一下。
她听见傅尘雪微弱的梦呓:长宁乖,别闹
柳长宁忽然意识到在师尊心里,她还是那个听话的孩子,不懂得杀人,更不懂得报复,只会柔弱地依赖在她身旁。
不过这样她也很欢欣,师尊既然喜欢,那她就一直这么伪装下去好了。只要师尊高兴,她就高兴,师尊喜欢这样,那她就永远都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