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夏琛真的体会到了这是个多么暧昧的词。
屋里的空气好像莫名上升了好几度,他红着脸推了推温束:quot;你、你先回去啊,吉时要到了,你还结不结契了quot;
quot;结!quot;都快等不住想直接把人劫走了,怎么可能不结。
quot;那你还不放手,看把我衣服弄的。quot;
夏琛一把将他推开,抚着自己被弄皱的衣服蹙眉埋怨。
温束弯下腰小心将他被弄皱的衣摆整理好,然后退开两步,端详片刻,眉眼含笑:quot;我家元宝真好看。quot;
少年今日一身红色锦衣,金线做绣,富丽堂皇,正是当初针娘给他做的那件被压箱底的火焰花花瓣长袍,衬得少年眉眼灼灼,越发光彩照人。
火焰花花瓣世无仅有,材质比现有的任何布料都要好,就连进化过的火棉都比之不上。
结契这种重要的日子,夏琛恨不能所有东西都用最好的,更别说婚服。
这件衣服他起初嫌弃太过华丽喧嚣,只试了一下,几乎未上过身,而且上面的图案都十分吉祥,用来做婚服再合适不过。
温束那边,也是挑了件没穿过的火焰花花瓣做得长袍,重新请针娘刺绣,图案与夏琛身上的相辅相成,一看就是配套的。
quot;子笺也很好看。quot;
夏琛嘴角噙着笑,非常诚恳的回赞了一句。
他家子笺自来适合穿红色,这一身金红,不但不会觉得太过花哨,反而更加展现出一身王孙公子的矜贵气质。
温束轻笑出声,他走到夏琛身边,手指勾过他的腰带,不待夏琛反应过来,已经抽走了他系好的腰带。
quot;哎,你做什么……quot;
夏琛以为他又要胡闹,现在时间可耽误不起了,忙伸手去夺。
温束随手将腰带放进手串上挂着的葫芦娃里,夏琛正要生气,却见他手上多了一条红色的腰带。
虽然都是红色,但明显不太一样,那条针娘绣好的,图案繁复,这条却只用金线简单锁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