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招,她连萧千萸的一片衣袖都没碰触到,她就被萧千萸给揍了。
脸上和腹部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警惕的盯着萧千萸。
“装?我有装过?”还不都是这些人自己自以为是?
她需要装吗?
萧千萸不屑的瞥了瞥嘴。
听着萧千萸那轻蔑的语气,码萨恨意更是絮满心头。
“你别得意,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码萨恨意滔天的眸子里,闪耀着一股疯狂的戾气。
她突然爆喝一声,双腿分开,双拳紧握在胸前腰部微微弓起,身后的头发像是被什么气体冲开了一样,一根根倒竖起来。
她整个人如同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般,双眸嗜血的死死盯着萧千萸。
赛台下原本喧闹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看着台上发飙了的码萨,不知是谁说道:“这是码萨的祖父,格鲁的成名绝技,她那一拳头挥出去,能打死一头牛。”
“萧千萸看来武力值也不弱,竟是逼得码萨连格鲁的绝技都拿出来用了。”
“谁会想到萧千萸这么厉害,之前还以为就是只花瓶呢!”
“能被康少看上的女人,能差吗?”
“这下有好戏看了。”
“请问,码萨为什么要争对萧千萸?之前不是说康少是米琳莎的未婚夫吗?不应该是米琳莎和萧千萸的对决吗?码萨为什么……”
“听a国的人说,码萨一直暗恋着康少,又和米琳莎是闺蜜。”
“原来是这样啊!”
“切,人家萧千萸有男朋友,米琳莎和康少根本没有订婚,她只不过是……”
“上帝,我究竟看到了什么?”
这时的赛台上,传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别打了。别打了。求你了。”
原本以为码萨用了她祖父的绝技一定能战败萧千萸,结果她还没走到萧千萸跟前,就见一道影子突然冲过来。
一只娇嫩白皙的小手,如同铁钳般,死死的扣住码萨的手腕,在她愣神之际,密密麻麻的拳头落在了她的身上,背上,头上。
每一拳如同千斤铁锤般,打在码萨的身上。
打的码萨除了求饶和痛苦的惨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想自己跳下赛台认输,可萧千萸根本不给她机会从她的手里溜走。
她求饶,萧千萸像是没听到一样,一拳一拳的,如同雨点般,落在她身上。
她感觉,似乎眼前的人,越打越兴奋,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恶趣味的把她当沙包在锤。
“这,这是谁在虐谁啊?”
“为什么和我们之前想像的不一样。”
“码萨对上萧千萸,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好强。”
“看来c国这次是下了血本了。”
“特码的,之前谁说萧千萸是花瓶来着?”
“她要是花瓶,我们连瓶渣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