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擦拭酒精的时候,每次就算再小心,还是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急的他感觉比参加地狱式训练难度还要大。
片刻的功夫,他额头上就出了一层汗。
好不容易按小护士说的擦完第一遍,陆翊修长长的出了口气。
然而,这种物理降温的办法不是对谁都有用的。
这一晚,陆翊修每隔15分钟就给萧千萸进行一次物理降温,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医生来看过两次,只说让陆翊修继续给萧千萸物理降温,其它的办法不建议采用。
到下半夜的时候,萧千萸烧的都开始说胡话了。
她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前世刚被丢进非洲原始森林的时候。
那时的她就如一只惊恐的小兔子,每一秒钟都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还没被植入芯片受控制的她,在那片原始森林里,为了活下来,她甚至和野人一起抢人吃。
从最开始的胆小懦弱无助,到被野人抓住放在火上烤。
当头发被烧焦的那一刻,她突然懂得了反抗。凭着心中那股韧劲儿,她将抓她的野人给烤吃了。
从此,她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就连原始森林里的野人,都以为她比他们更野人。
那些日子,她几乎每天都要杀一个野人果腹。
一来是震慑原始部落里的野人,二来是警告那些同她一起被丢进来的那群人,不要打她的主意。
人吃人在这片森林里是很常见的事。
在这里,杀死一个人,比杀死一只动物还要简单,还要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