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被这么一喝,身子抖了抖,忙道:“回夫人,掌门在开宴半个时辰前,让我去请了徐堂主。”
任夫人道:“说清楚,哪个徐堂主!”
“易空堂堂主,徐百喆。”
韩春岚问:“所以,我师父最后见的人,就是徐堂主?”
“是。”
徐百喆就在门外,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徐百喆道:“半个时辰前我确实见过任掌门,只是与他喝了一盏茶,我便去了武华殿,至于任掌门为何变成这样,我也不知,我心中的也十分悲恸。”
韩春岚咬着牙槽出了门,向徐百喆走去,“那敢问徐堂主,你为何要单独见我师父?”
徐百喆一派镇定,“我与任掌门也算有几分交情,他六十大寿,我与他说几句话,有何奇怪的?”
“说几句话当然不奇怪,只是,我师父他见了你之后,就死了!”
徐百喆负着手,冷声道:“难不成,你以为是我杀了任掌门?”
韩春岚袖子下的手捏成拳,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在查清楚真相之前,我自然不会污蔑徐堂主,但还请徐堂主回答我几个问题。”
“几个问题而已,你问便是。”
韩春岚通红的眼睛盯着他,“你与我师父可是在书房见的面?”
“是。”
“那在书房中,你和我师父说了什么,你走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徐百喆道:“我不过和任掌门说了几句祝寿的话,至于走的时候,我还真没记住时辰,不过我走了后,便去了武华殿,众人也是看到的。”
韩春岚回了回头,问管事,“徐堂主走的时候,你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