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有一把折叠椅,上面的油漆被侵蚀,布满黄锈,聂凯泽展开椅子,把聂真儿抱到上面,扶着她的肩膀对混混老大道:“绑。”
他扶着聂真儿肩膀的手有微微的颤抖,十八年没见过的亲生的女儿就在眼前,而自己却是绑架她的绑匪,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加讽刺的事了。
不过聂凯泽很快稳定住自己的情绪。
他想这些都是薛蔓的错,聂真儿最不该的就是从薛蔓肚子里生出来。
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女人,活该替别人养女儿。
混混老大很快把聂真儿绑好,他专门学过系绳结,给聂真儿绑的绳结,被绑人越挣扎,绳结就越紧,不可能自己挣脱开。
确认聂真儿就算清醒过来也不可能自己逃走,聂凯泽和混混老大道:“你和外面那两个关系怎么样?”
混混老大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不用担心,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他们两个不可能有问题。”
“过命?”聂凯泽嘴里含着这两个字,笑了:“怎么和过命法?”
混混老大眉头皱的死紧:“我救过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