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同泽声音温温和和,但音量不小,裴聪林目光直直射过来,彭同泽微微一笑,道:“前因后果我大致都知道,还是由我来给裴先生讲一下吧。”
裴聪林眉头紧皱:“同泽,你怎么也在这?”
彭同泽的大哥和裴聪林同级,裴聪林去彭家作客时见过彭同泽,知道他在国内一流大学任教。
彭同泽走到中间,从今天的谣言入手,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裴聪林,“……要说委屈,被令爱陷害的聂真儿才是真的委屈。”
裴聪林自然不会听了彭同泽就相信,但学校领导都在,证据确凿,裴衣渃确实做出了陷害同学的事。
若是彭同泽今天不在,裴聪林就能直接把裴衣渃摘出来,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在绝对的权利面前什么都不是。
裴衣渃紧紧抓着裴聪林的袖子,不停道:“爸,这一切都要怪聂真儿,我没有做错。”
彭同泽在,裴聪林有些难办,但不是不能办。
他直接对校长道:“这件事就这样,既然没发生严重后果,就当它不存在吧。”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