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操场上溜溜哒哒,身上的热气被冷风吹走,聂真儿鼻尖和耳朵冻的通红,由于棉服没有口袋,手放在外面,即使握成拳头,根根削葱指还是不免冻的刺痛。
栾清霄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等她看到聂真儿的手时,立刻捧起用唇试了试温度——聂真儿的手冻的像冰块一样!
“这就是你说的不冷。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万一生了冻疮怎么办?你想看我心疼死吗?”
栾清霄说完脱下身上的羽绒服,皱眉道:“给你,我体质好不怕冻,把你的外套脱给我。”
聂真儿呆了一瞬,赶紧摇头拒绝,“不行不行,你快穿上,会感冒的。”
“我想穿你的,你不给我我就冻着。”栾清霄身上只着单薄的卫衣,几秒钟嘴唇就冻的苍白。
聂真儿劝不了她,急得蹦了两下,“你只知道自己心疼我,不知道我也会心疼你的吗?”
栾清霄执意不穿,她只能脱下身上的棉服换给她。
换完衣服预备铃响起,还有两分钟上课,操场上的人都开始往教学楼里走。
聂真儿换上暖和的羽绒服,心底又酸又甜,回到教师,她跟着栾清霄走到最后一排:“清霄,咱们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