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把人扔下自己走的栾清霄：“……嗯，走吧。”
栾清霄的背影孤高又冷漠，聂真儿愣愣看了两秒，赶紧追了过去，跟在她身边走。
整个学校走读的学生都不算多，门卫几乎都认得。
两人走进校门的时候，门卫忽然叫住聂真儿。
“这位同学，请等一下。”
聂真儿脚步顿住，疑惑地对门卫道：“门卫大叔早上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问完门卫，怕栾清霄不等自己，快速地往栾清霄那暼了眼，见她高瘦的身影立在两米远处，没有离开，心底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门卫压低声音道：“同学，前面那位打架很凶，打起来拉都拉不开，建议你适当保持距离，万一她发作你也好跑开。”
聂真儿没想到门卫会说这个，她之前也和门卫、和圣伽中学的大多数学生一样，认为栾清霄是个不讲道理的煞星，可是接触之后，聂真儿对栾清霄的想法已经完全改变：她内里其实温柔，只是不善于表达，那些所谓的校园暴力事件，说不定别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