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赤司扬起的小手指,越前连忙伸手去勾住,却不想被赤司拉到了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顿时涨红了脸。挣扎着坐起,他把头扭向一边,小声嘟噥道:“我当然会赢的。”
抵达为赤司家服务的私立医院时,得到通知的外科医生浅间已经在急救室里等候了,细细检查完赤司的伤口之后,他略微松了口气,道:“还好,肌腱没被伤到,把伤口缝合好就可以了,但要注意保养,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
还算不错的诊断结果让在场的越前和中岛都稍微安心了一点,但想到赤司明天还有重要的决赛,越前忍不住追问道:“那哥哥明天还能参加比赛吗?明天的比赛对哥哥很重要,他不能不上场的。”
本想斥责越前说“都要缝针了还想什么比赛”,但感觉赤司的手指微微动了两下,浅间抬头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只能在警告的目光之下对越前勉强笑道:“只要不是太激烈的运动还是可以的,据我所知,赤司君是用右手打球的,左手应该没什么问题,小心一点就好了。”
浅间的机敏让赤司满意的笑了笑,回头对越前道:“龙马,你出去等吧,哥哥很快就好了。”
害怕自己在这里会影响到浅间替赤司缝合伤口,越前倒也没有坚持,追问了一下伤口保养的相关问题之后便跟着中岛离开了。而等房门刚一闔上,浅间就立刻用严肃的语气道:“赤司君,如果明天的比赛你一定要上场的话,千万记得不要用左手。手指的皮肤很薄,稍微用力的话就可能让伤口崩裂。到时候,你弟弟那里我也替你瞒不住了。”
从医院回到家,再胡乱的吃完晚餐,赤司在越前的紧迫盯人下不得不早早回了房间。见弟弟坐在床沿眸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大有自己不睡不会离开的气势,他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龙马,我还要洗澡,你知道我的习惯的,先去休息吧。”
“一天不洗澡又不会脏到哪里去,你的手不能碰水,医生说过的。”在回来的路上反反復复背诵着浅间的要求,越前当然记得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对赤司投去责备的一睹,不带丝毫商量馀地的拒绝道。
“浑身都是汗很难受,龙马不想让我今晚睡不好吧。”伤口发炎带来的低烧让赤司觉得皮肤粘腻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所以就算想迁就弟弟也依然坚持道:“放心,我不会让手碰到水的,我保证。”
目光在赤司的左手上停留了许久,越前突然涨红了脸,扭头道:“那我帮你洗,你一隻手不好弄的,万一把手弄湿了就不好了。”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赤司微微一怔,但随即就笑了。老实说,弟弟的话勾动了他心里压抑的那只兽,他还真想看看当彼此赤呈相对时小东西的反应,装模作样的反对了两句便用充满妥协的语气叹道:“好吧,那就麻烦龙马了。”
不得不说,赤司的确是想多了,因为越前在帮他把衣服脱到还剩一条内裤时便住了手,红着脸道:“过来,我帮你洗,要洗头吗?”
“嗯,拜托了。”略显失望又有点庆幸,因为赤司明显感觉到小腹热热的綳紧,忙转过身背对衣着完整弟弟低下头,靠凭空想像明天的对阵形势来转移注意力。他是想看弟弟的反应,但如果到头来丢脸的人只有他一个的话,还是不要了。
从未帮任何人洗过头,越前的动作明显很僵硬,小心翼翼的替赤司淋湿了头发,涂上洗发水慢慢揉捏。他的心跳得很快,喉咙也干得难受,哑着声音道:“如果我不小心弄到你眼睛了,记得说一声。还有,小心左手。”
沙哑的嗓音让赤司呼吸一滞,忙抬起右手揉着头发,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煎熬。他后悔了,后悔不该被心中的兽引诱答应弟弟的帮忙。然而,让赤司更加后悔的是在洗完头以后越前开始帮他洗身体的时候。生满薄茧的手掌游移在肌肤上,无论碰触到任何地方都会引来他无法克制的战栗,下腹也传来轻微的胀痛感,让他无暇去享受被弟弟服务带来的愉悦,呼吸渐渐急促。
见弟弟的手朝下腹移去,碰触到轻薄布料的边缘时,赤司连忙抓住明显有些犹豫的小手,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道:“我自己来吧,龙马帮我拿着花洒就行了。”真是的,要是被碰到那要命的地方,他苦苦的忍耐一定会全盘崩溃,他不想吓到一直宝贝的弟弟。
赤司的阻拦也让越前结结实实的松了口气,忙撇开烫得难受的脸,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托高兄长的左手,轻声道:“需要什么就告诉我。”
这个澡恐怕是赤司从出生以来洗得最快的一次了,胡乱的涂抹了一下沐浴液,再趁弟弟不注意把水温调得很低冲掉身上的泡沫,他总算是松了口气,拿毛巾掩住下体,道:“去把睡衣拿过来吧,我自己乾擦就可以了。”
帮赤司穿好衣物,再替他吹干头发,越前已累得不想说话了,连从神奈川回来后就一直保留的晚安吻都没有送上便匆匆离开了。而赤司也明显不打算去追讨这个吻,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吻上弟弟的唇而不是脸颊。听着关门的声音传来,他近乎瘫软的躺上床,呼吸急促的竭力放松綳得有点酸疼的身体。
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浑身的肌肉算是放松下来了,可小腹处一直繚绕的火热幷未就此平復,反而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明明知道明天就是比赛不应该让身体劳累,但赤司就是忍不住,微蹙着眉把手伸向失去大脑控制后一下子就精神奕奕站立起来的所在。
“龙马……”轻轻抚摸着急欲释放的火热,感受着陌生的快感,赤司半睁着暗沉的眼眸,满眼、满脑都是涨得通红的小脸和盈满羞涩的眼,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
初次的巔峰来得很快,等到呼吸平稳之后,赤司缓缓抬起右手,望着掌中浓稠的白浊,眉心微微一蹙又很快松开,唇角微扬。眼底闪动着一丝奇异的光,他沙哑的嗓音里掺杂着些微的冷意,呢喃般的道:“龙马……你只属我,没有任何人能够把你从我身边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