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斜:“谈恋爱的唐凛。”
全麦:“……”
白路斜:“你躲什么?”
全麦:“我怕范佩阳轰你时候炸到我。”
得摩斯没理会通关阵营的叽叽喳喳,视线仍锁定着范佩阳。
后者神情有些恍惚,像在思考,可又好像受到冲击太大,怎么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得摩斯嘲讽地耸耸肩:“你知道我在看这段记忆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我可怜唐凛。连提分手,都担心被自我感觉良好的你错误解读,你说这恋爱谈的是不是有点惨……”
“不过我不同情他,”得摩斯忽然话锋一转,“那么多人,爱谁不好,非爱你,他自找的,活该。”
范佩阳眼里一暗,眉间不悦。
“别急着生气,我还没说完,”得摩斯把散落下来的金发向后拨,让锐利的眼神更直接,“我不同情他,但我更讨厌你。你知不知道在那些记忆里,他有多温柔,多心软,你怎么好意思欺负得下去,你有本事挑一个我这样的比划比划看看。”
众闯关者:“……”
这叫不同情??
得摩斯的挑衅,反而让范佩阳冷静下来。
守关人的态度不重要。
守关人提供的信息才重要。
那些他以为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过往,却有着这么多他不知道的另一面。
说心里没受到震动是假的。
可是唐凛为什么要把心思藏起来,为什么不能直接和他讲?
他把这些问题抛给当事人,只能收获一个无辜的微笑——对不起,我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