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凛毫无防备,舒服的温暖感已流遍全身,所有伤痛被悉数带走。
光芒散尽,唐凛就像在清晨苏醒,日光明媚,神清气爽。
透明墙消失。
观战者们一下子活了。
五五分:“真有两个文具树?”
和尚:“快让我看看……”
周云徽:“你藏得够深啊,夜游怪都带进来了。”
探花:“能不能透露点方法,也让我复制一下成功经验。”
崔战:“你他妈打架怎么比我还疯,不过我喜欢……”
唐凛没理好奇宝宝们,直接走到范佩阳面前。
范佩阳已经坐下了,脸上没任何表情,也不看唐凛,好像刚刚站在那里,几乎要用眼神把透明墙烧穿的人不是他。
可就在他站过的位置,地上一滴不起眼的红。
那是顺着他右手滴下来的,砸到地上,一朵细小血花。
唐凛去抓他放在大衣口袋里的右手。
范佩阳一闪,不是躲,是拒绝,眼里结了寒冰,周身气压低得能伤人。
唐凛知道,他生气了。
换位思考,自己也会气,那种明明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能把人逼疯,他懂。
但重来一次,他选择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