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兴许是打累了,插着腰喘了好一会气:“累死我了,打人都这么累。”然后用脚踹了踹小男孩:“骆星河,睁开眼,别给老娘装死!”
小骆星河没有因为疼痛和寒冷哼一句,更没有抖一下,紧紧的咬着舌尖闭着眼睛忍下,就这样躺着。
这样的无声更像是一种挑衅,对女人虐待的挑衅。
用自己的命在挑衅。
“希希,把他给我丢进屋子关起来!”女人气得够呛,把竹子往地上一丢,还气不过的往前朝着小骆星河的后背狠狠踩了一脚:“让你给老娘跑!你这样的Omega有老男人看得上你就算不错了,还敢跑?你这家伙就是欠打!下一次还敢看我不往死里抽你!”
这是大人的力气,一个十岁的孩子哪里造得住这么用力在后背踩一脚,更不要说已经遍体鳞伤的小骆星河。
“唔……”
小骆星河紧咬着舌尖,被女人这么一脚下来的力度让他咬重了自己的舌尖,后背的疼痛袭来让胸腔更是一股热血上涌,五脏六腑疼得撕裂。
这会他才缓缓睁开眼,看着女人离开回房的步伐,眼里含着泪却猝着寒冰般的怒意,幼小的面容染上仇恨的情绪,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冻得干裂的唇微微渗出血,颤颤的想要起身,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
这样的一顿打他通常要躺半个月,做什么都不可以,就连逃跑都逃不了了。
“骆星河,你为什么不听话啊。”
他看到跟自己同屋住的男孩宋希蹲在自己身旁,表情也说不上是心疼还是不心疼,他选择了无视。
小宋希见小骆星河又不理他没好气的撇了撇嘴,伸手推了推他:“诶,我每次都给你上药你干嘛不给我老脸色,要是你乖乖的我就可以跟她求情啊,让你不要关起来。”
乖乖的?
小骆星河心里疼得难受,他凭什么要乖乖的,乖乖的有用吗?
乖乖的就会被卖掉啊,他凭什么要被卖掉啊,那些老男人……
恶心,下作,猥琐,他凭什么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