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星河轻轻的抚摸着玫瑰花纹身,像是在抚摸着什么珍宝似的:“这样路游会心疼我,你懂什么。”
何理:“……”无语的扯了扯嘴角:“但你还是让少爷伤心了,万一少爷还是不理你,你不就亏了。”
“我这个会有什么后遗症吗?比如虚弱无力昏倒,比如手不能抬,比如咳嗽不断?”
何理:“……可能会隐隐作痛,暂时不能吹风。”
“那也挺可怜。”骆星河望向窗外胸有成竹的模样,仅一夜就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他盲目的自信:“路游肯定会觉得我可怜,然后心疼我,就算表现得不明显,肯定是口是心非,之前我被烫到手他都很心疼。”
何理:“……”这位殿下哪来的自信,顿时间无fuck可说。
“那我这里还可以咬吗?咬我这里我会怎么样吗?信息素还能进来吗?还是路游咬我的话他可以缓解发情热吗?”
何理表情越来越微妙,为什么他有种这个殿下自残后莫名的膨胀:“……腺体可能需要半年的时间来修复,你割得太彻底了,暂时不能碰。”
不过也不是没有痊愈的可能,还可能会是好事。
骆星河面露遗憾:“万一路游忍不住呢?”
何理对上骆星河真实询问的眼神,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那就不要咬,亲一亲呗。”
“万一路游发情还是不愿意碰我呢?”骆星河略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他摸了摸玫瑰花纹身的位置,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有些慌张:“对了何理,我们俩的暂时标记被我这么一割是不是没了?”
“你自己的信息素都没了还能有少爷的吗?都没了。”
“那我还是路游唯一的Omega吗?”
“……不是殿下你自己割断腺体的吗?这个得问你怎么想的。”
骆星河对上何理的眼睛,何理笑而不语。
他抿了抿唇,好的,自己作的死自己扛。
“路游是真的闻不到我的信息素了吗?”
何理笑得有点神秘:“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