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看到骆星河怀中抱着的是一个人,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生气冰冷的宛若一具……
尸体。
是“路游”?
“他们都说你走了,我不信,你明明还好好的。”骆星河垂眸看着怀中的人,笑得很是温柔,眼泪却一滴一滴的掉落:“你要好好的等我。”
俯首吻上怀中早就冰冷的尸体。
小心翼翼,带着无声的痛苦绝望,仿佛有什么即将在沉默中彻底爆发。
吊椅摇晃摇晃,好似难过踩在心脏上。
一晃眼,他看到阳台上的吊椅还在,但上边没有人,只有骆星河一个人站在边上,怀中抱着洁白的罐子。
“游游,我终于成王了。”
他见骆星河打开罐子伸手进去,抓了一把放入嘴中。
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攥着那般,他冲了过去想要抓住骆星河的手。
但是却扑了个空。
手悬在半空中,他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骆星河,这还是他所认识的骆星河吗?这么的憔悴,胡子拉渣的,眼里泛着血丝,还吃得满嘴的灰。
什么灰?
视线落在骆星河怀中的罐子,眸光微闪。
“但是我要这个王有何用,输了你赢了全世界又怎样。”骆星河哽咽着咽下路游的骨灰,骨灰卡得喉咙灼喉仿佛有火在燃烧那般,但还是硬生生的掩下了,然后抱着罐子缓缓蹲下,放声大哭。
哭得宛若一个孩子。
哭得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