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着棒球棍,一连在他身上敲了十几棍,打在他的腹部,胳膊和腿上,池镇硕双手被绑在身后,丝毫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腹部挨了五棍,他反呕出几滴血,双眼被打的迷离涣散。
谷语被绑在不远处的柱子上,身子倾向前绝望的大哭尖叫,“你别打他了啊,祁连杭祁连杭!我求求你,你打我好不好,你别打了啊!我求你了!我跪下来求你呜呜。”
他眼里全是灰暗,哪有什么理智可言,盯着面前的人就想把他敲死,一棍接一棍,丝毫没有空隙的余地,仓库里回荡着频繁的撞击声,那几个坐在油桶上的男人们看的是啧啧摇头。
好一个深情大戏就在现场,这棍子打的是越看越疼,那棍下的男人都快死了。
谷语跪在地上看着他口吐白沫,结实的棒球棍又打在他的腹部上,池镇硕早已经没力气闭上眼睛,脸色散白毫无唇色,她的尖叫倒成了祁连杭发疯的诱因。
“别打了啊!祁连杭,我跟他分手,我分手,你别打了,呜呜你要是没消气,你就打我!”
他停下了棒球棍,回头瞪着她,血红的双眼里被蒙上一层毫无感情的纱雾,池镇硕睁开疲惫的眼睛,声音嘶哑而难听。
“谷语。”
祁连杭猛地往他腹部上踹了一脚,他痛苦的拧着眉头,再也说不出话。
他走过去,解开绑在柱子上的绳子,谷语跪上前抱住他的腿,抽噎话说的结结巴巴。
“呜别打他,我真分手,呜呜你会杀人的,你别打了!别打了啊!”
他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脸,用力的泛白,“你是担心我杀人,还是担心我把他杀了!”
“呜……”她不敢说,只能一直哭。
祁连杭薅住她的头发,将她拖拽到池镇硕的面前,“来!我看着你跟他说,亲口跟他说,快点的!”
谷语哭肿的眼睛,白眼球里充血的布满红血丝,抽泣的吸着鼻子,“我,我们分手。”
“大点声!”他怒吼。
“呜呜……池镇硕,我们分手,对不起,对不起!”
“你他妈给我道什么歉呢?我让你分手,听不明白吗?想死啊你!”他往她腰上用力踹了一脚,谷语崩溃的大哭。
“呜分手,我们不合适。”
池镇硕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扯着难看又让人心疼的笑,“不分,我不分。”
祁连杭气也气笑了,“看样子你是没被打够,还是觉得这伤打在谷语身上比较管用呢?”
他踹趴下谷语,拿起棒球棍攥紧,“既然他不同意,那我就打你,他同意为止,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要给我表演到什么时候!”
她恐惧的蜷缩在地,看他的眼神在看一个魔鬼,棒子敲下去的瞬间,池镇硕惊恐的睁大双眼,发出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的吼叫,“别,别,别打她!”
棍子离她的腿只有叁厘米,池镇硕停了下来,冷眼直视着池镇硕。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分手吗?”
他额头上落着虚汗,心有余悸大声喘气,苍白的双唇越来越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