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矫揉造作黏黏糊糊的语气怎么回事?
“唔唔唔…”陆泽终于把堵在嘴里的半块面包吃完,重新获得言论自由,靠着柱子扭了两下喊,“小景叔叔救我!这群坏人好可怕啊!”
负责绑住陆泽的工作人员集体懵逼:刚才谁玩得最嗨,还要求龟甲缚来着?
“景逸逸,我好可怜。”陆泽凄凄惨惨唱了首《铁窗泪》,控制不住蹦迪**爆发,原地跳起超级加粗版钢管舞。
景逸仿佛没听到他殷切的呼唤,翻开菜单向侍者点餐,“请给我炖乳鸽,黄桂粥,桃花酒酿丸子,再要一小碟蜂蜜。”
这幅冷淡又从容、仿佛自己聋了的架势,让其他几位五体投地。
“逸逸,你听着他鬼哭狼嚎,还吃下去吗?”
“唔,他唱歌确实很难听。”景逸瞥了眼陆泽,一针见血的说,“但是你们想想,放开他饭就彻底没法吃了。”
“对哦!傻逼陆泽肯定骚扰我们吃饭!”相比之下,魔音贯耳还能忍忍,果然景逸最机智!
大家把注意力挪到吃饭本身,钟寻竹瞧服务生送到景逸面前的瓦罐煨汤和桃花酒酿,眼巴巴说,“景逸你口味好清淡啊,我也想吃炖乳鸽,服务生也给我加一份!”
“我!我也要。”
“哇呜呜呜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无人理会的陆泽扯着嗓子,发出刺穿耳膜的嘶吼。
由于情绪太激动,不小心把松松垮垮捆住手腕的绳子挣断了。
陆泽转过去,向节目组要求道,“我还没用力就断了,都说让你们绑紧点吧?快重新绑上,来个龟甲缚!”
围观群众懵逼了,“那你刚才费劲吧啦挣扎半天,为什么?”
陆泽严肃地解释,“你不懂,这是情趣。”
见鬼的情趣,谁愿意理你?!
出钱的太子爷最大,工作人员拿了根新绳子,把陆泽重新绑住。
刚绑好他要求的龟甲缚,旁边几桌陆续传来哀嚎,扮演旅客的工作人员相继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