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拨通,她突然‘啊——’一声,把120那边接线员吓了一跳,以为哪死了人。
“你、你干吗拿针扎陆总?”你是容嬷嬷转世吗?秘书眼睁睁见一长根针戳进去,吓得打哆嗦。
“他病了,我做针灸不扎他,难道扎你吗?”景逸有点气。
幸亏自己手稳,不然刚才一哆嗦,这位陆总怕是永远不能好了。
针灸?这年头初中生都会针灸了?
秘书特别怕针,别开视线跟医院交代情况和地址。她挂断电话时,听到一声闷顿的哀嚎。
“疼,脑壳疼…”陆总鼻血渐渐有停止的迹象,惨白的脸也慢慢染上血色。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景逸的胳膊和衣服,断断续续说,“小朋友,谢谢你救我。”
“不客气,记得付我急救诊金就行。”景逸表明立场,按照急救标准开了个价。刚才救他除了医生的天职使然外,还想赚点急救费。
我太穷了,连菊花和雪梨都买不起,回宿舍只能熬白开水。
“给!多少钱我都…阿嚏!”陆总说着想坐起来找钱包,起身时被逆流的鼻血呛到,噎得打了个喷嚏。
男人打喷嚏时,景逸正巧挡在他面前,伸手想把这货按回去。
结果陆总打了个喷嚏,搞得鼻血和鼻涕全都飞出来,结结实实糊了景逸一身白雪红梅。
洁癖医生景逸:……
陆总抹了把脸,把脸上的鼻血和鼻涕和匀,又摸摸景逸的衣服说,“小朋友,不好意思呀。”
眼睁睁看他把手里的血擦在自己衣服上,还雨露均沾的抹了正反面,洁癖医生景逸沉默了。
后悔,我刚才为什么要救他?
景逸离开了二十分钟,《夭歌》剧组仍旧僵持不下。
孟衡力排众议,坚持要让一见钟情的演员当男主,“我不管!陆总不愿意让他撤资,我砸锅卖铁也把这部戏拍出来!”
旁边陆泽同样钟情景逸,拿出手机说,“投资还是要的,再苦不能苦景逸逸。我打电话劝劝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