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听先生的话,一直关在东宫不出,陛下果然来传话了。”
“...”
梁文傅听后大惊,“陛下要册太孙?”
太子微点头。
梁文傅又问道:“谁传的旨?”
“陛下的心腹,皇城司公事萧显符。”
“萧显符...”梁文傅沉思着低下了头,“殿下不必太过担忧,如今是东宫良娣有喜,陛下突然要册皇太孙,立嫡立长,没听过有了太子还要立其他庶王之子为皇太孙的,会不会是萧显符擅自改了圣意呢?”
“陛下是最厌臣子忤逆与反叛,萧显符跟了陛下数十年是最清楚的,他敢么?”
“倘若,是陛下允的呢?”
“陛下允?这旨就是陛下下的,再说,陛下怎能肯定萧显符会这样做。”
梁文傅摇了摇头,“殿下不要忘了,与殿下博弈的除了赵王之外,还有一人。”
“比起赵王,所有人都对他一无所知,这才是最可怕的,或许陛下,也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太子醒悟过来,旋即咬牙暗恨道:“本宫当初就不该让他回来!”又长长叹下一声,“现下,本宫该如何是好?”
“殿下请宽心,未知虽然可怕,但是臣曾与殿下说过,臣,了解他!”
“不过,臣如今为一些往事所困,故而还要向殿下求一样东西。”
“只要是本宫拿的出的,先生尽管开口。”
翌日
皇太子病愈,重新穿回公服接管开封府大小事务。
是夜,皇城内除了城门落锁,城中宵夜一律不禁,各市的瓦子里灯火通明,上演歌舞百戏。
夜半一过,热闹散去大半,只剩花酒楼与妓馆在栀子灯的红光照耀下,一片风光旖旎。
揽月楼的一间厢房里的厮儿笑呵呵的收了一锭银子,按着客人吩咐将揽月楼的管事妈妈唤来。
刚一进门,妈妈那原本紧绷着的苦瓜脸瞬间喜笑颜开,“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的新科状元大驾光临!”
妈妈又看了一眼状元郎对坐的人,仪表堂堂,三十左右的年华,气宇非凡,不像是普通仕宦人家的郎君,近一看又觉得颇为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可短时间内她又想不起来是谁,只好继续朝状元郎赔笑,“状元郎金榜题名,怎到我这个小小楼来了,莫不是?”妈妈捻着帕子,指着房外,眼珠子也随之转到一边。
“我是来赎四娘的!”
还真是!妈妈的笑旋即变得十分苦涩,又作可怜样难为道:“状元郎也知道,咱这儿庙小,养一个菩萨出来得是多么的不易呀,姑娘们每日的锦衣玉食,胭脂水粉,哪样不要钱,除了拔尖儿那几个,剩下的丫头都是些赔钱货,奴家也是命苦啊,状元郎您...”
梁文傅沉着极为不耐烦道:“开个价吧!”
妈妈便小心翼翼的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梁文傅便眯起眼睛,“两千两?”
妈妈便添道:“黄金!”
梁文傅拍桌大怒,“你怎么不去抢呢,你这整个揽月楼都值不了两千两黄金!”
对坐的年轻人拉着梁文傅坐下,又不紧不慢的倒了一杯茶,“先生莫急!”
“你是揽月楼的管事妈妈?”
年轻人一开口,便让妈妈感觉到了压迫,便小心应答道:“是。”
“什么人竟值黄金两千两,要知道,陛下赏赐当朝宰相也不过最多黄金百两。”
妈妈心中一惊,此人这般清楚宫廷内的赏赐,莫不是哪家相公衙内,又或者是位高官,看着好像财大气粗的样子,似乎可以狠狠宰一笔,“状元郎想要的是揽月楼的花魁娘子,这两千两还是看在状元郎的面子上要的呢,以花魁娘子如今的名声,若是换了旁人,就是两万两我都不换。”
他低头一笑,“买东西,总要先验货吧,将人带过来,我倒要看看,究竟值不值两千两,黄金!”
妈妈心中一惊,看来今日是真遇到了一个大财主,看这架势是拿得出手了,于是立马转了笑脸,“官人稍等。”
“翠兰,翠兰。”
“哎,妈妈,您唤奴家?”
“快去吧四娘叫过来,有贵客来了。”
“可是,四娘在陪客人啊…”
“嘿呀,还陪什么客人呀,去告诉四娘,她往后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哦。”
没过多久,一个看着只有双十左右的女子抱琴入内,脸上还带着面巾。
“是状元郎又不是别人,带着面巾作甚!”妈妈便上前一把扯下。
梁文傅见状,极快的覆身走到女子身前将妈妈一把推开,怒吼道:“简直欺人太甚!”
状元郎的举动,妈妈为之一愣,“这...”
女子的面巾落下,让吃茶人愣住,手也悬在了半空,直到杯子里的茶倾出烫到到了的手才让他回过神来,遂轻轻放下茶杯,“这两千两,我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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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时代单位换算都不一样,就按一两金子等于十两白银算吧~ 然后折合人民币是一千万到两千万之间~(以当时的物价!)
不要以为皇家很有钱,昏君才有钱! 皇帝都是有私人的小金库。
太子殿下小手一抖,一掷千金哦~(沦为工具人,钱包)
哎呀,今天的王妃姐姐还是那么的温柔~感谢在2020-02-27 08:32:37~2020-02-27 20:04: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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