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春回脸红了大半,白天的顾淙也在床上要比夜晚的顾淙也强势许多,他不如夜晚的他那般温柔体贴,尽管不像黄片里那些男演员那样爱说骚话,但动作里总透着股浪荡气,像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三个字的询问就仿佛代替了无数句。她伸手拿起那盒避孕套,下面被他龟头抵着不太舒服,她直接往前坐在他小腹上,阴户贴着他的腹肌,滚烫的肌肤让她花穴都跟着发烫,顾淙也手掌抚摸着她柔软的臀瓣,垂眸看着她动手拆避孕套的动作,忽然抬手打在她臀瓣上。
啪地一声。
声音清脆,疼得顾春回瞪圆了眸。
“你——”
话还没说完,顾淙也一手捏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那张冷淡的俊脸哪怕在做这种事看着都清风霁月,“把我身上弄湿了,这是惩罚。”
他说完,手指往内,贴着她湿润的花穴轻蹭。
隔靴搔痒的快感,顾春回手上动作都跟着乱了,塑料薄膜几次从她指尖逃走,她身体晃着,忍不住痒意开始在顾淙也的腹肌上上下磨蹭。
顾淙也笑着看她眼,重新捏住她的臀肉,动作越发重的揉捏,另一只手从腰上往下,食指偶尔碰一下顾春回的阴蒂,她忍不住张开唇,“嗯——哥哥、哥哥,你……你再碰一下,你摸摸我啊……”
“要学会自给自足。”顾淙也异常冷酷。
顾春回没办法,手里还拿着避孕套,就这么贴在顾淙也的肩上,接着他的力道一次次上下摇晃着蹭过他的腹肌,用阴蒂追着他的手指换来一次颤栗的触碰,忽轻忽重的摩擦和揉捏中快感层层堆迭。
顾淙也握着她臀肉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戳着她的臀肉。
双重快感里,顾春回湿润了眼睛。
她体内已经空虚到极致,红着眼去找顾淙也的唇,“哥哥、哥哥,哥哥操我…….”
顾淙也呼吸也热,他看着顾春回那张陷入情欲之中的脸,“不是说操我?”
“我呜呜呜呜我不行,哥哥操我,快、快点——”她抬起臀,方便顾淙也插入,又讨好地吻着他的唇,“插进来,你,嗯——插进来……”
顾淙也尚存理智,“还没戴套。”
顾春回却已经等不及了,她伸手去找顾淙也的阴茎,赌气般拿开他的手,然后自己操控着,抬臀、往下,直接将阴茎塞了进去。
漫长的前戏让花穴已经足够湿润,填充的实感让顾春回满足到漫出声舒适的呻吟。
顾淙也闷哼一声,鸦羽般的长睫颤动,他皱起眉,“你——”
“等不及了哥哥。”顾春回笨拙动作,她平时是有运动的,在学校跑八百米都能坚持到最后,这些对运动上的坚持在这个时候都换做性事里把控快感的优势,她一次次抬臀拔起一些又往下插入,噗嗤的水声从两人相连的下身传来,她断断续续地对顾淙也说,“好、好想和你做爱,嗯……很爽……哥哥、你、你动一下呀。”
套就丢在一旁,被压着瘪了方正的盒身。
顾淙也红着眼将顾春回压在身下。
“第二次。”
“什么?”顾春回来不及问,就被顾淙也重重的插入给晃了心神。
“我们做的第二次。”
顾淙也动作粗蛮,单一的活塞运动带来强烈的快感。
窗外的天光渐渐明亮,屋内一片火热。
暧昧的拍打声中,他俯身吻着眼眸湿润的妹妹,贴着她的唇瓣对她说,“你说,要多做几次,才能追平你和他做的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