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闭着眼,感受着他细密的亲吻。
卓桓亲吻上他薄薄的眼皮,然后舔去眼角冰凉的泪痕,哑着嗓子,低笑问他:“做了什么梦,哭了。”
意识倏地清醒,伏城睁开眼,望着眼前的男人。
刚醒,又是被人那么热烈地吻醒,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没,忘了。”
卓桓笑了,咬着他的耳垂:“梦到我了么。”
伏城反问:“为什么梦到你会哭。”
“操哭你啊。”
心脏剧烈地震颤着,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狭窄的心室里。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动。神色依旧是那么淡定,被发丝挡着的耳根却瞬间充血变红。伏城侧开头,避开卓桓吻他耳垂的动作,他望着卓桓,用一张平静的脸,说着无与伦比的话:“那你来操哭我啊。”
蓦地怔住,卓桓双手撑在枕头的两边,望着身下的这个青年。
良久,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操、死、你。”
没有一点犹豫,卓桓伸出手从床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整整一盒的安全套。彻底结合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餍足的叹息。自从来洛杉矶,从上飞机那天起,他们就没再上过床。刚开始还有点不习惯,但很快,食髓知味的身体就超越理智,疯狂起来。
用掉了三个安全套,伏城虽然没被操哭,却已经被干得喊不出声了。他上床时从来不喜欢出声,这是每个人的习惯,卓桓从不勉强。只有当实在压制不住,精神被快感冲垮时,他才会喊出一两声,算是难得的情趣。
然而这一次,伏城第一次这样热情而主动。他从来都是热情的,在床上。只是他没热情成这样,主动抱着他,换了四种姿势,断断续续的喘音自嗓子里溢着。
扔掉第三个套,卓桓拨弄着伏城的耳垂,告诉他:“八点了啊。”
伏城:“……嗯?”
这声音性感极了,又懒倦烂漫,卓桓低声骂了句“操”,狠狠地问:“你干嘛。”
睫毛都被汗水打湿了,伏城睁开眼望他,迷茫地反问:“什么?”
恶人先告状的某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