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怂恿别的小辈来劝酒,不代表他自己也要喝个烂醉。
仇瑾摆了摆手,已经没了什么耐心:“既然喝不下就请回吧。”
这是反着来给他下马威呢?
严昭月咬牙道:“喝就喝。”
看着眼前满满当当一杯酒,严昭月磨了磨后牙槽,反问道:“但既然我干了,你是不是也得满上?”
仇瑾勾了勾唇角:“那是自然。”
一人面前摆了一杯高度数红酒,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已经有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
“别喝了,”项希拦住了他手臂,“你再喝得吐了。”
仇瑾笑了笑,没有告诉项希他已经偷偷吐过一回了。
他也不是必喝不可,但他现在走了,指不定以后还有大大小小的各种麻烦要应对。
严昭月这种人就像是苍蝇一般,杀伤力不大,但是一直在你耳边飞,烦得很。不如一次性把人收拾服帖,永绝后患。
当仇瑾喝完这杯酒后,只觉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喉咙火辣辣的疼,胃部也传来隐隐疼痛。
严昭月比他更惨,几乎已经撑不住了,连忙另外三人又上来驶车轮战。仇瑾一次性喝趴了四人,最后整张脸都红起来了,视线却冷得宛如含着冰。
他冰冷的视线落在众人身上,一字一句道:“还有谁要来?尽管一起上!”
想给他下马威的人全都被喝趴了,剩下的几个凑数的见势不妙纷纷散去。
仇瑾终于松懈下来,双腿一软,整个人都跌进了椅子里。
“何必呢?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项希嘴上数落他,手里又递了杯牛奶过来。
“老子就是看不下去,”仇瑾摇头晃脑,却得意的笑了起来,“这群人屁事儿都不知道,连喝酒都喝不过老子,还他妈说老子靠关系进来的。”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项希站了起来,叫仇瑾经纪人把人领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