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刚才他们辱骂邢清持那么多句,肯定被禽兽本人听到了。
害怕被昔日导师追杀的练习生们,纷纷换上谄媚的笑容,跟邢清持问了好。
然后分工明确动作迅速,给弟弟收拾好常穿的衣服和日常用品,把人打包好退出别墅。
“邢导师,以后拜托你照顾我们笙笙了~”
“应该的。”邢清持不动声色的说
“小蒲啊,你…”受了欺负就回来。郝千帆本来想这么说,对上邢清持的眼睛,立刻改口,“咱们集体活动这么多,想见就能见到,你也不需要经常回来…唔!”
助攻狂魔遭到多重攻击。
蒲笙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跟哥哥们挥手告别,又和邢清持回到他的公寓。
“我帮你收拾房间。”邢清持说着,要把他的行李拿去另外一间卧室。
“为什么放在那里?”蒲笙在背后说,“你昨天晚上说,我们应该睡在一起。”
“昨天晚上……”我真不应该喝那杯酒。
“还有,帆哥他们告诉我,恋人睡在一起,还需要做一些什么事。”似乎不会害羞的蒲笙追过来,仰起脸看他,“我们不做吗?”
“不……”邢清持动用了强大的自制力,克制的跟他说,“不应该是现在。我认为,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
“哦…”蒲笙居然有些失望,“什么时候才算到那一步呢?”
“等到…”邢清持抬起胳膊,指了指别在袖口的家徽,“你决定刻上我的名字时。”
“这样啊。”蒲笙有些明白了。
等到自己能够凭借意愿,感受到自己有多喜欢他的时候。
——最开始送他家徽的时候,蒲笙以为,这一天应该会等很久。
结果,才不到两个月而已,他却有种那一天越来越近,甚至随时都可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