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笙感官能力很敏锐。即使负责巡逻的安保人员,已经尽力降低动静,可蒲笙仍旧有种每天都被盯着的不适感。
“好吧。”Xaviera有些失望,却没有强留,嘱咐道,“那我后天安排管家去接你。”
“嗯。”蒲笙应下,朝妈妈挥挥手,“妈妈再见。”
两人走出老远,邢清持才问,“后天要做什么?”
“后天会举行每月一次的宴会,你要参加吗?我可以带你过来。”
“要!”邢清持想也不想的答应下来。
他俩坐进车里,望着外面的风景渐渐后退。
邢清持回想刚才蒲笙跟母亲的对话,有些好奇的问道,“学长,你为什么会跟伯母说那些?”
他能感觉到,蒲笙的情感解体恢复了一些,但肯定没有完全痊愈,远远做不到那种程度。
然而,刚刚蒲笙跟Xaviera交流时,却完全占据了主动的姿态。
“因为…妈妈跟我很像,她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情感。”蒲笙认认真真回答,“即使我现在能感知到的情感,并不多,但我清楚她是爱我的,就足够了。”
“如果我们中间,必须有一个人打破僵局,那就由我来做。”蒲笙望着窗外的满月,低声说,“以前的我,肯定给他们添了很多麻烦,我不希望以后也为难深爱自己的人。”
邢清持:“学长…”
“嗯?”蒲笙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人从后面抱住,紧紧拥在怀里。
“我何德何能遇到你…”邢清持附在他耳边,含糊的说。
“什么啊?”蒲笙没听清楚,追问了一句。
“你太好了。”邢清持说,“我很爱你。”
蒲笙手搭在他搂住自己腰的手背上,轻轻握住,“我知道的。”
“我今天比昨天更加爱你。”邢清持蹭了蹭,哑着嗓子问,“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