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清持:“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大学怎么混到毕业证的心里没点数吗?每个学期都有一大半时间在外面拍戏,每门课出勤率都不够,好几次考试都徘徊在挂与不挂之间,还让我拉下老脸软磨硬泡帮你求情。”戴茂回想那段艰苦的岁月,觉得自己是业内最辛苦的助理。
“再瞧瞧人家蒲笙!本硕连读都能提前毕业,还跟校长一起写了那么多牛比轰轰的论文。”戴茂诚恳地问,“你对他下手,良心不会疼吗?”
“你这么一说——”邢清持慢悠悠拖长调子。
戴茂用气音追问,“嗯?”
邢清持:“我更喜欢蒲笙了!”
“……”戴茂狠狠抹了把脸,“是我太单纯了,居然以为禽兽有良心这种东西。说起来你俩差不多是同时期的,你在学校里真的没见过他吗?”
“我想想。”邢清持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努力回忆了几分钟,终于捕捉到一线灵光,“我好像听说过,学校里有个年纪很小的学生。但是大家都没见过他,也不了解情况。”
邢清持听到这个传言时,还企图寻找那位学长。结果他在学校里转了两圈,一无所获。
原来那个人是蒲笙。
真是奇妙的缘分。
兜兜转转,还是让他见到了。
第二天,邢清持日程表只有一项安排:《新生养成系》导师授课。
课表跟上一次相同,早上是科幻组和现代组教学时间,每组两小时。
给现代组授课时,邢清持没有直接让他们表演,而是先把人群中的小少年叫出来。
“蒲笙。”
“嗯?”蒲笙乖乖朝他走过去。
邢清持直接了当的说,“我昨天才知道,原来你是我的学长。”
“哇哦~”虽然没有手机,却从周围工作人员那里吃到瓜的新生们纷纷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