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豪门秘事,对于眼前的窘境显然毫无卵用。
“所以——”段嘉韶颠颠自己的背包,绝望的瞧了眼检票处,“我现在应该怎么把这些灯牌弄进去?”
“想进去还不简单?你把包给我。”Shawn撩起蓬松的金发,打了个响指说,“小筝子,跟姐姐来。”
“别那么叫我!”蒲筝抱怨着跟过去说,“都跟你讲过多少次,按照关系你应该叫我一声哥哥。”
“呵呵,氪金废物。”由于弟弟的原因,Shawn从小接触中文,普通话说得相当流利,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国骂。
结果刚来到检票处,她仿佛突然丧失语言功能,指了指自己耳朵,摆摆手用自己母语说,“抱歉,我听不懂中文。”
“查包!我们要检查你的包!”检票处的工作人员,显然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外国友人,用磕磕巴巴的零星词汇配上手舞足蹈,企图让她明白自己的意图。
Shawn依旧满脸茫然,委屈兮兮说,“我听不懂。”
蒲筝从后面探出身体,装出不耐烦的样子问,“我可以检票了吗?”
这位毕竟是身居高位,已经在跨过公司担任管理层的大佬。蒲筝身上自带霸总气质,让人不由得想顺从他的意思。
“但是前面…”检票员工瞧瞧Shawn的大包,有些迟疑。
“算了,让她过去吧。”检票队长摆摆手示意外国友人进去,无奈地说,“反正已经放走那么多了。”
于是,两个装作不认识的人成功带着一大包灯牌混进去,在检票人员没注意的地方击掌庆祝。
跟在后面的段嘉韶瞧的目瞪口呆——
敢情您两家戏精基因是祖传的吗?
公演会场后台。
邢清持进入古代二组休息室时,六位练习生已经换好戏服了,全都守在更衣室外面催促蒲笙。
郝千帆敲敲门,“弟弟啊,你在里面做什么!生小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