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不断在刷金燕柳那段跳江视频的赵斯礼。
“楼下那些记者，好像都是来堵你的。”他说。
赵斯礼将手机放到桌子上，修长的手指一直在敲着桌面。
关于赵斯礼和金燕柳的绯闻，陆曜其实早就想问了，碍于是自己上司，一直不好开口，如今便问说：“你要去医院看看么？”
赵斯礼说：“他跳江的事，你怎么看？”
陆曜愣了一下，问说：“什么意思？”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做戏？”
陆曜傻眼：“这么冷的天，穿那么厚，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做什么戏，给谁看？”
赵斯礼两个手肘撑在桌面上，双手抵着额头。
所以金燕柳是真的要自X了。
这段时间金燕柳身上的谜团似乎一下子就都解开了，他那些匪夷所思又莫名其妙的行为，仿佛瞬间都解释的通了。
他不是因为之前的那些事，所以导致了最后的自X，而是因为早就准备要自X，所以才做了那些事。
逻辑一下子就清晰起来了。
他赵斯礼，从头到尾都是被利用了。
“你和他曾一起拍过戏，你去看看他吧。”赵斯礼说。
陆曜这时候去，既去慰问了金燕柳，又能在如今全国都注目的情况下刷个脸。
他对于金燕柳的喜爱，更多地说出于对美好事物的掠夺和占有心理，到这时候了，考虑起问题来，还是不改商人本色。
“我刚还和言徽华商量呢，说要和刘导一起去。”陆曜说：“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会干这种事，我真是没想到，我和他，和北杨，我们都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了，我自以为我很了解他了，从没有想过他会自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