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僧人朝曲寒星走了一步。
曲寒星往旁侧移动,看了眼天上,又看了眼左右,道:“行吧,你什么都不说。那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此间唯余他二人,但他问话之人闭口不言。
“喂,我想知道自己被谁所杀,不足为过吧?”曲寒星翻了个白眼,“这都不说?你们组织这么严格的吗?还是说,你没有名字?”
他开始胡言乱语了。
就是此时,年轻僧人又抬起手来。
越是情急之时,人的思绪往往跑得飞快。
曲寒星想着,他一个归元境的妖族,却被红焰帝幢王佛的走狗说,日后会和他们结怨结仇。
这是否证明了,他很重要?说不定将来能成为红焰帝幢王佛降世路上的一大阻力!
既然如此,他才不要死。
那他能做什么呢?躲是躲不过的,捏传送符纸的速度还没人家出手快,若想硬抗,那跟送死没有区别。曲寒星愁眉不展。
对面的僧人出手了。
猝然之间,曲寒星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曲寒星拜晏无书为师十年,剑法学得不如何,但逃跑和隐藏的本领练到了家,若他有心藏匿,就连自家师父也得花上一阵功夫,才能寻到。
他在袖管里捏了个隐匿决。
不过这道隐匿决并非落在身上,而在剑上——他最后一把剑,那把巨灵山秘境外,萧满从晏无书的一捆剑里挑出来,赠给他的却邪剑。
紧跟着,他念动孤山的御剑口诀,让隐去身形却邪剑变长变大,整个儿挡在身前。
年轻僧人一掌即出,速度很快。曲寒星的速度亦快,且还后退一步,作势想要闪躲。
这一掌,用上了十成十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