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绿发色的制服青年一时间被自己的想象吓得瑟瑟发抖,神情迷茫可怜又无助。
“哈哈哈哈!”又到了髭切每日一次的欺负弟弟时间,三日月宗近被逗得直接笑了出来,愉快到眉眼弯弯。他用手指抵住下巴思考了一下,悠闲的说,“那么老爷爷也来凑个热闹吧,投壶如何?我们有这么多振刀哦。”
“……”
山姥切国广紧抿着双唇,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默默把自己裹紧了。
不管听到几次,他还是不能适应啊……这个本丸!!说出恐怖的话而不自知的三日月殿和髭切殿,都是怪物吗?
“这是不行的。”长谷部皱着眉否决,他从刚才就在老老实实埋头苦想,在这点上倒是单纯的一心想为年幼主公找出个好游戏来,完全忽略了其他几个人的恶趣味。
长谷部严肃说出了否决的原因,恨铁不成钢:“髭切殿和三日月殿的游戏都是以前时代的贵族消遣用的游戏!小孩子怎么会喜欢这个,况且要多注意啊,主公现在才五岁!他才五岁!”
“五岁不能玩吗?”鸣人迷惑的问,他没懂什么是‘击鞠’和‘投壶’。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主公。”长谷部一转头低下来,严厉的语气马上变得柔和了,他半跪下来换了个角度解释道,“其实是——是没有适合的道具,同时有一定危险性。玩别的怎么样?”
“比如——”长谷部顿了一下,看着浑身都沾满着泥的年幼主公,脑中灵光一闪,“打水仗?”
小鸣人为难的蹙起了眉毛,摸着下巴,学着长谷部忧虑的样子满脸唏嘘:“这几个好难选择啊!山姥切哥哥怎么想?”
“我?”缩到人群最后面的山姥切一僵,不知所措的发现新同伴们都把视线‘嗖’的一下瞥到了他身上,又一次危险的齐齐盯着他。
确实,到现在只剩山姥切国广没有发言了。
可是……又是被主公单独点出来,还被其他同伴这么盯着。要知道是这样,他刚才就抢着说一个游戏了。
山姥切国广默默扯着被角低下了头,额头上有些冒汗了:“为什么问我……我不过是一个、一个二手仿品什么的……”
“我不管我不管!二手什么的,还有仿品我都不管,山姥切哥哥我就要听你说!”鸣人觉得坏孩子的必备招数之一就是耍赖,他现在浑身是泥,不好扑过去抱着人,金发孩子索性原地一坐,蛮横的打断山姥切国广自卑的话,直接开始原地撒泼。
可能在这点上,鸣人有着野兽般的直觉,能判断出长谷部和山姥切的特性,然后果断出击施展出专克他们的招数。至少山姥切国广现在第一次见年幼主公撒泼——金发小孩子还是趴在地上放飞自我、滚来滚去的那种。
山姥切当即整个人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