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心疼不心疼季谌无所谓,但自家养着的兔子自己得疼着,就搁哪儿坐着,乖乖巧巧的看着就挺开心。
季谌手搭在木棠肩膀上,因为身高的差距,像是把木棠抱在自己怀里一样。
“季哥,你干嘛?”木棠被压的一歪。
“抱会儿,别动。”
木棠听话的不敢再动了,季谌捏了捏他的手笑了笑。
叫抱就给抱,不知道让脱他脱不脱,说上让不让?
瞎几把想了一堆黄色废料,从他这个角度透过木棠的领口看到他精致的锁骨,木棠看着瘦小,实际上身材却很标准,不管是锁骨肩窝还是腰窝,一样不少。
盯着木棠的锁骨,前面一个台阶没注意,一个踉跄险些将木棠一起带倒。
“廿,这谁弄的这么傻逼的台阶。”
季谌说完用力的踹了一脚,扭头看着木棠在忍笑,黑着脸挥起自己的拳头……
塞到了自己的包里掏出来了一颗糖,剥开塞到了木棠的嘴里,威胁道:
“嘴里有东西堵着呢,不准笑!”
木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笑意却依旧从那一双好看的眸子中泄露了出来。
这么年纪的男孩子精力旺盛到可怕,哪怕刚当着木棠的面差点出粮,回到宿舍后看着木棠当他面脱衣服,季谯依旧在瞎几把想那些不健康的内容。
木棠脱掉了外套,拿了一把小剪刀,走到季谌的身边坐下,剪刀塞到了季谌的掌心内。
“季哥,帮我把毛衣的便签拆了吧,这个便签好奇怪,扎的我疼。”
木棠低着头,将脆弱的后颈毫无保留的露在季谯面前,纯黑色的毛衣,脖子后面的位置上确实有个标签,季谌动作利索把标签给拆了一边,盯着木棠白皙的后颈,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
也许是因为这样毫无掩饰将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他面前的满足感,又或者……只是因为被这幅模样慌了神。
木棠的脖子上戴了一个红线,红线下面挂了一个水头极好的玉,很小但很精致,据说是从小求的平安符,季谌之前在木棠睡着后看过不少次,白皙的脖子上一条红线,莫名透着一股妖冶的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