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谌利落的脱掉上衣,本想逗弄木棠害羞,谁料木棠眼睛就像是黏在他身上似的,还戳了戳他自己的肚子,季谌在上次月假两人睡一张床时偷偷看过、摸过的,软绵绵的手感很不错。
季谌伸手将球服的裤子也脱掉了,只穿了一条内裤,少年的身量尚未长成,介于少年与成年间的身体肌肉结实线条匀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美感。
这时候木棠回过味儿来了,白玉般的肌肤上慢慢浮现点点嫣红,季谌手放在木棠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将木棠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顿时,木棠被季谌的味道糊了一脸,刚打过球身上还有汗水味,少年躁动的荷尔蒙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并不难闻。
木棠刚被吓到了,嘴巴半开被季谌一扌恩,直接干脆利落的在季谌解释的胸肌上留下了一圈小牙印,季谌吃痛的闷哼一声,木棠往回一缩。
两个人同时盯着季谌身上的牙印,木棠的心率仿佛在此刻攀至顶峰,臊的脸上都能摊鸡蛋。
“怎么?想欺负你一下都不行?还没欺负兔子就急了开始咬人?”
季谌一边说话一边将上衣穿好,兔子急了还咬人,他家兔子急了咬人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
奶凶奶凶的……简直犯规。
木棠情绪分为了两种,一面在害羞另外一面在愧疚,低垂着头满脑子都是那个小牙印,抽出空来回个神时季谌刚穿好上衣,卫生间狭窄逼仄木棠的角度恰到好处的……
只能盯着季谌的内裤。
木棠悄悄的磨了磨牙,不都是人吗……上辈子他大就认了,这辈子……季谌才多大就这么大!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木棠脑袋一空控制不住的往后仰,他觉得自己没救了。
—只大掌垫在他的脑后,季谌无奈的声音传入他的脑中。
“犯蠢呢?”
木棠放在身后的手扌恩下洗手间的门把手,门开后就钻了出去,季谌往日里只有冷淡的眸子此时染上了些许笑意,不紧不慢的穿好裤子,出去后拿着要带的东西对还在阳台上吹风的小兔子说道:
“出来,去吃饭。”
“我,我穿件外套。”
说好穿外套的木棠最后换了一整套的运动服,秋季那种毛茸茸厚实的运动服御寒很不错,戴上帽子再低下头刚好能将脸遮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