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解释,可黎莘与廉青若不给他机会。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让他无从插嘴,只能像个呆头鹅似的,听着自己身上的罪越来越重。
“切磋何时能伤人性命?我从未听说这规矩。”
黎莘不满道。
廉青若似乎有些着急着为莫天择辩解,一时没缓过劲儿,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
等他平息下来,才用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蛋,沙哑的嗓音低声道:
“是我技不如人,想来师兄是一时没收住力道,我现下也没甚大碍了,只一些皮外伤罢了。”
他边说,边用手挡了挡脖颈上刺目的红痕,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黎莘的怒火值果然又飙升了一个点。
眼瞅着她眼中的火气熊熊燃烧,莫天择叫苦不迭,恨不能立刻堵上廉青若那张杀人不见血的嘴。
淦!
“你这小——”
莫天择悲愤欲绝的要拖着受伤之躯冲上前去,还没踏出几步,就被黎莘一袖甩了回去。
biaji一下亲吻大地。
黎莘紧咬银牙,对他一而再,再而叁的撒野忍受不能:
“回房禁足一月,抄写《道心经》叁百遍,若不愿受罚,抑或是当中还敢再犯,你自去寻旁人,莫要来我这处!”
她对莫天择的性子多少有些了解,知晓他好武,厌文,平日里修行倒是兴致勃勃,若是要做些抄写读书的事,比活吞了毒药还难熬。
越是如此,她就越要这般的罚他。
莫天择果然面如死灰。
廉青若在一旁瞧着,两道墨眉微蹙,愧疚难当,忙走过去搀扶他,用小声,却又能被人听清的声音道:
“师兄,都怨我嘴笨,这经书我们不若一起誊抄,也能快一些。”
莫天择想也没想的挥开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