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塞了布条,口不能言,只能扭动身体挣扎反抗。
可惜无人理会。
黎莘数了12个女人进门,随即就合拢了大门,缩进角落里,又拖了一张铁床出来。
每张床前排三个女人。
黎莘则是把今天捉到的第五个人捆上铁床,如果其他四个撑不住了,就由他替代。
屋里很快响起了浓重的喘息声。
轮到的女人们骑在男人身上,卷起了裙摆,兴奋的上下律动着。
肉体撞击出暧昧淫靡的声响,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灼热了几分,如果忽略男人们脸上痛苦的表情,或许这会是一部不错的大片。
黎莘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把麻布袋从柜子里扛了出来。
这个男人起码有她身形的两倍,她却轻轻松松的把他拖了起来,像拎玩具似的,一把丢在了铁床上。
床板吱呀一声响,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呻吟。
男人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忍不住在麻布袋里蠕动。
黎莘一把扯开他身上的罩子。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维达尔不由自主的拧紧了浓眉,他紧闭着眼,睫毛茸茸的扇动着。
黎莘愣了愣。
约莫是刚被捕捉的缘故,他身上很干净,淡蜜色的肌肤光洁细腻,银灰色的长发在胸口凌乱的铺散开,随着他胸膛的起伏滑落身侧。
他缓缓的睁开双眼,迎上黎莘的视线。
黎莘的心口轻轻顿了一下,微弱的,却又不容忽视。
浅琥珀色的瞳孔,带着丝莹莹的绿,漂亮的如同上等的彩色宝石,在火光下潋滟流转,晕染光芒。
眼廓有些圆,眼角略尖,眼尾上扬,像是一只高傲的猫儿,侵略感十足。
某亘:
阿莘(捂住心口):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