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烛火蹱蹱。
半支的窗子被人打落了,严密合实,遮住一室春光。
帐内朦胧了两道交缠的身影,偶有女子吟哦声传来,听的人面红耳赤,筋骨都酥软了。
黎莘只觉自己卷进一场旖旎绮丽的梦,然而身子的疼痛与饱胀,又在真真切切的提醒她。
这是真的。
她攀着身上人的肩膊,十指陷入他紧实的肌肉中,划出深深红痕。
她听见男人低低的喘息声,他覆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以及他冲撞时急促不稳的呼吸。
“阿浔哥哥,”
黎莘呜咽一声,难忍的咬住下唇,
“疼……”
她更像是在撒娇而不是抱怨,两条细细白白的腿搭在他腰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圆润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她微弓脚背,足尖摩挲过他的脊背,延展出极诱人的线条。
贺浔低下头,攫住她微启的唇,舌尖滑入口腔,勾缠住她的小舌搅动,将她所有的不满尽数吞没入腹。
只是虽未开口,他的动作却仍是放轻许多,小心的,仔细的摩擦着青涩的花径,静待她的身体逐渐绽放。
乳儿尖尖,顶端一抹娇嫩的粉,恰似雪团上缀了饱满樱桃,甘甜丰美,诱人采撷。
黎莘朦胧的睁开眼,眼尾染了红,一滴珠露摇摇欲坠,鼻尖也醺了颜色,愈发惹人怜爱。
只恨不得,要将这般可人揉进骨血才好。
贺浔的鼻尖轻蹭过她的,在她沾了泪珠的睫上吻了吻,把那滴珠露含进口中。
微微的涩。
他见过她幼时的稚嫩可爱,错过她长成亭亭少女的百年岁月,现下却又失而复得,亲手促成她的花开蔓枝。
仔细品来,心绪复杂。
贺浔不知蒋恪是如何想的,若是他,定不会舍得把这样的她拱手相让,她又娇又软,宜喜宜嗔,竟没有一刻是让人厌倦的。
得之,他幸。
他伸手托起她细软的腰肢,她便拱起身子,双手缠上他脖颈,堆云似的秀发倾泻而下,密密铺散在雪白无瑕的背上。
两人相对坐着,那处便极为深入。
黎莘仰头呻吟,双腿颤颤,嫩笋般的乳儿轻轻漾起波澜,随着上下的涌动,在空气中划出优美弧线。
“阿浔哥哥……唔……太深了……”
她说话时里透着几分泣音,香腮晕染了大片的嫣色,瞳中沁出水汽,清清楚楚的映出他的面孔。
他俯首舔舐她白嫩的颈项,修长的五指掐住她柔若无骨的纤腰,将她往自己这里又压的重一些。
长龙直驱而入,皱叠的内壁被撑至平滑,花心软肉一口咬住那圆润的龙首,仿佛两相较劲,非要分个输赢胜负。
黎莘听见结合处羞人的声音,夹杂着贺浔低声的诱哄,他轻咬了她敏感的耳垂,留下一丝刺痛。
他说:
从今往后,你只瞧着我一人,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