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水可以接受。
齐涯站着没动,思考了半天,又问:“所以你之前跟我说的,他那些问题,现在都能接受了?”
“其实他也没什么问题,很多都是误会。”陶灼朝齐涯后背心上拍了一巴掌,“你怎么了?之前不是撺掇我别老瞎胡想在一块儿得了,现在在一块儿了你又这么多问题。”
齐涯反手挠了挠背,转头认真看了陶灼一会儿,最后嘴角一扬,笑了起来。
陶灼莫名其妙地瞥他:“神经病啊?”
“在一起了才更得问,很多问题不都是在一起以后才暴露的么,”齐涯去收拾陶灼玩儿剩下的盆盆罐罐,“以前我劝你跟着心走,现在倒是怕真把你跟他劝成了,你再遇上什么郁闷事儿不好意思跟我说了。”
“怎么可能,我就不是那性格。”陶灼笑起来,“而且咱俩多铁。”
“必须铁。”齐涯朝陶灼伸手,“别人在你那儿论什么位置跟我没关系,跟你最铁的哥们儿必须是我。”
“啪!”
陶灼跟他击了个脆掌。
安逸和闻野对于他俩在家隔个离隔成了一对儿,丝毫没表现出惊讶。
“五十。”安逸还朝闻野伸手。
闻野掏手机给安逸转了五十块钱,看着陶灼一脸恨铁不成钢。
“怎么了?”陶灼无辜地问。
“我俩打赌你多久能被拿下,”安逸向他解释,“我说两个月,他说三个月。”
陶灼:“……”
“你们按什么日子算的?”他哭笑不得地问。
“看电影那天。”闻野对陶灼表示强烈谴责,“你怎么就没点儿志气呢灼儿,好歹撑到年后啊,好家伙一天冲人家厉岁寒脸拉拉多长,转头住一块儿了。”
“谁知道呢,新冠就那么来了。”陶灼被说得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