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明转身打算返回去：“不行，我得去和卫哥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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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哥，我有话想和你说。”邹明去而复返，直接走到了卫清章的面前说道：“我们出去说？”
他看了眼江枫，青年的长相很出众，漂亮的笑容很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但是他一想到这是个‘替身’，就怎么都看不顺眼了。
卫清章一只手搭在椅子背上，侧身，颔首道：“有什么话你可以当众说。”
邹明犹豫了一下，和卫清章对视了一会儿后，便硬着头皮说了：“我想问，你和江枫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替身？”
替身？
一时间，所有人，包括江枫都超邹明看了过去，然后又看向了卫清章，查看卫清章的反应。
卫清章明显的愣了神，疑惑不已：“什么替身？”
“就是……”邹明把刚才说的又说了一遍，不过他下意识的隐瞒了卫琬琰的名字，担忧泄露消息的卫琬琰会被卫清章责骂。
听完邹明的陈述之后，卫清章思忖了一会儿，在众人的注视中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一个人。”
“我忘记他的名字了，不过他是个不错的人，又恰好有些渊源，所以我对有些印象。”
卫清章之前松开的手再次握住了江枫的，不过这一次被江枫下意识的躲开了。
卫清章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你说的故事里面，有很多关键的信息是被臆想出来的假信息。”
没有卖关子，卫清章道：“首先，我从没有喜欢过他，他活着的时候没有，死后我为什么就会喜欢上他？我当年的追求者很多，他和所有人都没有什么不同。”
“第二，他为我做的事情仅鞭策了他自己，好好学习，变成一个优秀的人，我从未参与过，也不会为此心生感动和喜爱。”
“第三，他不是为了救我死的，是为了救一个孕妇，我只是恰好路过，认出是同学，帮了一把，做了急救再把人送到了医院。”
“最后，”卫清章环视了一眼众人，最后把视线停在了邹明的身上，“小枫不是替身，‘替身’这个臆想对我和小枫都很冒犯，我想知道，这话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卫清章很少这样为自己辩解——专门对着一个人的辩解。他瞥了一眼江枫，却只看到了江枫的侧脸，再次看向邹明时，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