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打电话向卫清章求证。
江枫问：“不是去你家吗？”
“临时有约。”
什么约？卫清章没说。
江枫猜测是去见朋友或者是生意伙伴之类的，江枫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庆幸自己为了见卫清章特意打扮过，衣服合身，也没有明显的褶皱。
让江枫没想到的是，车子停在了一家大剧院前。
他下车等了一会儿卫清章就到了，卫清章穿着简单的衬衫西裤，随意得没有什么赴约的庄重感，但是江枫想，只要他往边上随意一戳，便能让人觉得满室生辉，受宠若惊了吧？
卫清章也一眼就看到了戴着口罩和帽子的江枫，笑着朝他走了过去，因为腿长，江枫觉得对方仿佛是瞬移到了他的面前。
卫清章在江枫的面前停了下来，看着把江枫脸遮了大半的宽大口罩：“戴口罩不闷吗？”
隔着口罩江枫的声音有点闷：“有点，但是不带怕会被认出来。”
这也是熊修文吩咐的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一个人在外头被认出来了，还被人围起来闹出什么事故，那又是一桩麻烦事儿，而且也容易被拍。
卫清章道：“没事，你摘下来吧。”
江枫犹豫了一秒钟就摘下来了。
戴口罩确实挺闷的，卫清章有好几个保镖跟着，就算被认出来了，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确实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卫清章带着他一路顺畅的进了剧院，然后在第五排中心靠左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进来，江枫就知道卫清章带他来看的是什么了。
“音乐会吗？”
“是陈舟的个人钢琴独奏。”
陈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