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洲想搞他就搞他,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江枫看着徐恒洲,再没有忍让。不仅是因为身后站的人让他有了底气,也是因为,在徐恒洲这样的人面前,但凡有点机会,都不要妥协和退让,毫无作用。
徐恒洲只愣了一下,就无所谓地道:“你经纪人带人来看你被我在卫生间里搞?我倒也不介意被人围观。”
又道:“既然这样,我们就抓紧时间吧。”
徐恒洲的眼神再次变了,没有情/欲,只有盯住猎物的凶狠,小小的隔间里,危险丛生。
江枫深吸了一口气,顾不得嫌脏了,把外套脱下放在了挂钩上。
徐恒洲想弄江枫,江枫则是打算和徐恒洲打一架。
反正待会儿有自己人过来兜底,江枫一点也不怕。
不过,江枫有点小瞧了徐恒洲,这次没喝醉没中药的徐恒洲,战斗力和那一次完全不是一码事。
徐恒洲把江枫的手脚都禁锢住抵在了墙上,笑出一排闪着寒光似的牙齿,语气是毫不遮掩的嘲笑:“小孩儿毛都没长齐,力气能有多大?”
徐恒洲小时候被绑架过,不止一次,有一次还差点被拐到了大山里头,还有一次差点被撕票。为此他是从小和退役军人学过身手,还去军营里正正经经特训过的。
所以他不仅有一身肌肉,很大的力气,还有江枫完全不具备的擒拿手段和技巧。
江枫在徐恒洲面前,的确是不堪一击。
那一次在酒店里,完全是因为那药太霸道了,他神智也不算太清醒,以至于让江枫这只小猫骑到了狮子的头上。
江枫:“……”
他也没想到徐恒洲练过身手。
“我年纪的确不大,刚刚成年,徐先生不觉得欺负我这样的小孩儿,很没品吗?”江枫道:“徐先生要是只会欺负小孩,又有什么好得意的呢?”
“成年了算什么小孩儿?”
“你刚才不是还说我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