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包厢里只剩下了徐恒洲和不省人事的江枫。
徐恒洲把江枫灌趴了,自己却一点也没喝,他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碗汤,然后再给江枫喂了解酒药。
喂完解酒药,他将江枫一把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一百一十多的体重搭在手臂上,他只是皱了一下眉,然后依旧稳稳当当的将人抱了出去。
到了酒店,江枫扶着钝钝的额头,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他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一个有几分眼熟的下巴。
记忆飞速的回笼后,江枫认出了,这是徐恒洲。
他现在正被徐恒洲公主抱抱着。
江枫钝疼的脑袋一时间没想明白徐恒洲想做什么。
徐恒洲把人抱着进了电梯,保镖替他摁好了楼层。他突然低头,对上了江枫的眼睛,道:“醒了?”
江枫挣扎着要下来,徐恒洲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别动。”
江枫没听,最后强行下了地,只是一挨地,江枫就发现了自己的四肢有些绵软,额头又烫又疼,只是也分不清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因为下午水淋多发烧了。
在他站下来之后,徐恒洲也没有非要继续抱着他,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江枫,像是在打量一条被他强行捉上岸,又非得跳出水桶的鱼。
江枫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问道:“徐先生要带我去哪儿?”
“酒店。”
酒店?
电梯门开了,徐恒洲拉住江枫的手臂,就如上次那样,把江枫拽出了电梯。
江枫也回想起了上次在酒店里的事情,顿时心里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上次徐恒洲中药,饥不择食要搞他。这次徐恒洲难道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徐恒洲不是个只玩儿女人的直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