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聂言一行人飞快地找来了阿胜他们,将人带了过来。远远地看到人影,程旭源随即脸色一变,当即开始痛苦地□□。
看着他发白的脸色,阿胜拧了拧眉,“怎么回事?”
还不等邵丰开口,刘文瀚接过话茬道:“我刚刚检查过了,是食物过敏引起的恶心呕吐腹痛问题。需要进行催吐和口服氯雷他定治疗。”
听完刘文瀚说的一长串话,阿胜微微一怔,似乎不太明白他得出这个结论的理由是什么。
刘文瀚随即补了一句:“我是学医的。”
一旁,聂言紧跟着道:“您看,我们的同伴现在这样也无法上路。可否麻烦您再让我们多叨扰几日?您放心,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闻言,阿胜怔了怔。似乎没想到对方的话题竟然跳转的这么快,
见阿胜愣住一言不发,程旭源随即开始捂着肚子哀嚎做出一副快要不行的模样。
刘文瀚紧接着道:“不行了!他的病情严重了,必须得马上治疗!赶紧来几个人帮忙把他抬回去,我包里有带应急药品。”
此言一出,聂言和武广随即上前一人架头一人抬脚,将二人抬回了阿胜家的老宅。
眼前这一群人的操作猛如虎,根本不给阿胜插话的机会。到最后他连个拒绝的话都没想到,便被玩家们牵着鼻子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这厢,在邵丰他们成功糊弄住阿胜的时候,另一边苏霁也准时来到了昨晚和阿花约定的碰头地点。
树上,阿花缓缓探出脑袋,“好慢啊,你怎么才来?”
“抱歉让您久等了,刚刚路上有点事耽搁了一会儿。”
阿花慢悠悠地从树上爬了下来,来到苏霁跟前吐出了一个黑布包裹,“这东西是我在那老头家里偷出来的。他将这东西藏在他家的一间屋子里。那屋子也不住人,就弄了个神龛,供着这玩意儿。”
说着,她吐了吐蛇信,语气嫌弃:“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装了啥,一股怪味儿,恶心死了。”
“辛苦阿花大人了。您肯定还没吃早餐吧?”说着就见苏霁笑眯眯地从包里掏出了一份手撕荷叶鸡,“这是刚刚在路上买的。”
眼前的荷叶鸡香气扑鼻,即便没尝过也能猜得出味道不俗。
阿花抬起头扫了一眼荷叶鸡,轻啧了一声:“就这么点,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身体却十分诚实地挪了过来,尾巴一下子便卷走了荷叶鸡,“看在你这么孝敬我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
卷走了荷叶鸡,阿花当即美滋滋地跑去了一旁吃起了独食。
看着眼前沾满了阿花胃液唾液的黑色包裹,苏霁面不改色地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包餐巾纸抖落开,包裹住那个包裹的外层,将其从地上捡起来。
小心翼翼地拆开了最外层的布包,里面的东西终于露出了真容。
这是一尊黑色的雕像,刻画的是一个女人的形象。雕工简陋,材质也十分奇怪。
黑黢黢的,但看上去既不像木头也不像石头,伸手触碰还有一种微微发烫的感觉,像是某种自热材质。
更让人费解的是这座雕像的底部竟然还画着奇怪的红色符文。凑近一看,似乎是用朱砂绘制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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